得更早。
秋父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他重新开始上早朝以后,秋老爷便开始对他横挑鼻竖挑,哪哪都看不顺,起晚了要念叨,门迟了要念叨,官服穿的不整齐要念叨,非但如此,就连朝以后,忙了一天再回到家,他还要听自己的蠢兄得意地和老爹汇报自己一天的行程,若是被皇上夸过,秋大伯更是要拿来说无数遍,比秋父这个当事人还要兴。
秋父差便生了自己是垂髫稚儿的错觉。
因着解决了京城主拥堵的事,给每个官员上早朝路上都省了不少时间,秋父遇到同僚,都会得到他们的喜。其中秋大伯尤甚,主拥堵的事解决,秋大伯门的时间比平时还要晚一些,他更是连着夸了秋父好多天,差便将秋父夸得天上有地无。
每天听着亲大哥在耳边念叨,秋父真的很绝望。
那主拥不拥堵,和他却是没有一关系的,相反,上朝的这段路上反倒是他的休息时间,睡眠不足的秋父就抓着那么一时间来睡回笼觉,即使是闹市,他也睡得安稳,可没有其他官员的烦恼。
早知如此,就该将这件事拖了再拖,或者再趁机让皇上写上保证书,答应让他再也不用上早朝。秋父扼腕不已。
在这样大的绝望之中,连听到秋母去了一趟中带回来的好消息,他也兴不起来。
“晚儿接手务,这有什么好兴的。”秋父扯了扯嘴角,:“她脑一向不行,从前连读书都比她兄慢,你又没教过她这些,自从有了以后,她就越来越笨,皇上将后务给她,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
秋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这知的你是晚儿父亲,不知的听你这么一说,还要以为你和晚儿有什么仇大恨呢。”
秋父讪讪闭嘴。
秋母却不罢休:“你也别拿自己和其他人比,晚儿也是你亲生的女儿,比不得你,比不得宸儿,可与其他人比,却是笨不到哪里去的。”
秋父哼哼:“她连文章都不来……”
“会文章有什么用,宸儿不还是从来都考不中?”
秋父:“……”
回就押着儿赶考去!
“皇上的意思,是让晚儿和其他两位娘娘一块儿理务,有其他娘娘在一旁看着,自然也不会什么差错。”
秋父又哼:“小心其她娘娘吃了她。”
秋母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他:“我还听晴香说,说是原先丽妃娘娘想要害晚儿,被晚儿躲了过去。”
秋父想起了大学士被训斥的事,顿时又得意了起来:“总归是我的女儿,再蠢也蠢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