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5)

公车停靠稳了，车门打开，周锡兵混在一堆香客当中了车。他斟酌了一，没有将话说死：“现在有个案，可能跟晶晶当年的事相关。，你别着急，案从来都没丢过，这些年来，我师父他们一直都在盯着。”

李已经返回南城上班了。大概是太忙了，这条微信发去两个多小时，李都没有回复。公车站到了，周锡兵看了外山脚的寺庙，准备重新将手机揣回袋时，手机屏幕提示李来了电话。她没有直接回答周锡兵的问题，而是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直截了当开问：“你们终于又开始重新调查晶晶的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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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十分快地批准了周锡兵外调查的申请。现在关于陶鑫跟郑东升的死亡案跟郑妍的失踪案，似乎又牵涉到了多年前一桩悬案。上有意要并案一块儿理，他们目前的主要工作一个是继续寻找郑妍的去向，另外一个则是追踪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刘老四。周锡兵有了新想法，要去查查其他可能，领导没有表示异议。毕竟多年前的那桩悬案，知晓儿的人都觉得诡异。

周锡兵端坐在公车上，盯着前面山脚的寺庙，微微眯了睛，然后伸手掏了手机。他给李发了微信，询问晶晶的例假。除了李以外，现在也没人知晶晶被害之前到底有没有来例假了。

周锡兵朝大张了，没再说什么。他的心有些沉重，他跟大张都没说的是，他们其实是在等待犯罪嫌疑人再一次手，好将她逮个正着。

十

当初晶晶死的诡异，王汀推测那个奇怪的雪人寓意着冰雪聪明。后来王函被绑架后失去了小时候的智商，其实也是一才气的被剥夺。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王汀想到的原因跟撞红有关，晶晶来例假了，冲撞了凶手，所以对方残杀了晶晶，并且用了一个古怪的仪式来消除或者说是夺取了她的才气。

周锡兵想到了自己跟王汀闲聊时讨论过的话题，一尺一丈。永远都是犯罪先发生了，然后整个社会机构才能想办法去解决问题。比起穷凶极恶的犯罪分，有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是那样的孱弱而无能为力。

周锡兵觉得荒诞极了。武侠小说中有所谓的星大法，可以人的力。到了现实生活中，真有人会相信一个人可以夺走另一个人的才气吗？所谓一命二运三风，四积功德五读书，改命换运真能实现吗？倘若真可以，那位对着所谓的“大师”当众磕的官，又怎么会落呢。

可笑的是，到今天，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信不疑。古诗里写的“不问苍生问鬼神”，现在依然存在。

有想法，都好忽悠。你没看大师们多受迎。一个大师倒了，能牵连一堆人。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小鹏鹏的案怎么样了？有新线索没有？”

周锡兵的眉皱了，看了大张，提醒了一句：“她没了两个孩。小鹏鹏只有一个人。”

有的时候，案就是这样。明明知是谁的，可没有人证证，就定不了罪。同样的，定不了罪就得放人，不能无限期的将犯罪嫌疑人关着。警方找不更多的证据，只能将那个死了两孩的农妇给放了。

周锡兵没有打车，而是照导航结果找了最近一班公车坐。有的时候，在晃车厢跟拥挤的人群中，他反而能够更加冷静地思考问题。

大张的面也严峻了起来，轻声“嗯”了一声：“盯着呢。除了我们的人以外，村里我们也安排了网格注意她的动向。”

微网格原本是安市基层派所建立了用来打击非法传销活动的。城市居民小区平均一百到一百五十为一个微网格。农村因为居民住宅相对分散，平均二三十就是一个微网格。每个微网格选一名网格，网格的份对外保密。作为居民，他们有着更加便利的条件观察周边的动态。现在，除了打击非法传销外，微网格在安市其他案件的侦破中也发挥用场。

大张脸上的笑停滞了，他皱了皱眉，无奈地晃了晃有儿大的脑袋：“没有。整个村都跑遍了，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找了村里谈了好几次，还是没有目击证人。不能再谈了，再谈我们都怕成诱供了。”

电话中传来了的叹息声，李发了苦笑：“我着急什么呀。这都过去十六年了，我还能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