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亲手倒的茶,可是连我们这些徒弟的都喝不到。”
普云大师的脸立刻沉了来,呵斥大弟:“你们是家人修行人,难喝茶还要我倒了送到嘴边不成?”
中年和尚像是没料到师父会突然翻脸,立刻讪讪起来,摆了讨好的笑:“师父说的是,我就是劣不断,所以修行才永远没有益。”
普云大师不耐烦起来,摆摆手,虎着脸让自己的大弟去:“既然公安同志找我,你就去忙你自己的吧。”
中年和尚变了脸,焦急地喊了一声“师父”,然后小心翼翼看普云大师脸。老和尚到底上了年纪,午后总是免不了倦怠,脸上看着不比午间光照着时有光彩。他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早就不中用了,外的事还得靠你们打理撑着。”
他的眉都已经白了,脸上也是皱。瘦的老人嘴里说这样的话来,总让人觉得蓦然鼻尖发酸,一阵难言的伤。
中年和尚也了恓惶之,连忙调:“师父您说笑了,整个庙里,我们师兄弟,全指望着师父你呢。”
普云大师,叹了气:“这也是啊,贪恋着人间的,都是贪。”
中年和尚没敢再跟自己的师父说去,他朝前面的两位警察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正:“我师父其实已经很久不问人间事了。诸位要有什么,问我也是一样的。”
周锡兵看着这位团团脸的中年和尚,并没有直接推却对方的遂自荐,而是直接开问:“吴芸经常到贵庙上香吗?”
中年和尚摇了摇,正:“不瞒两位公安同志,敝寺虽然因为我师父名,但一直比较受香客们迎的是问姻缘,求月老。所以来上香的,除了想请我们一起说说禅以外,主要就是问姻缘。那位女施主已经成婚有孩了,家幸福满,又不信佛,哪里需要到我们庙里来。她是丈夫意外过世了,女儿不知为什么又离家走了无音讯,这才病急投医,找到了我们这里。既往,起码小僧是对她没什么印象的。”
周锡兵与老李对视了一,老李的目光又移回了普云大师上:“那么请问大师,这位女施主为什么会找到您呢?她究竟又跟您说了什么?”
中年和尚的表尴尬了起来,他扯了扯面,正:“女施主是问佛,问的不是我师父。”
这话显然不适合应答警方的提问。老李端起了茶碗,微微抿了一,目光猛的锋利起来,直直刺向对面瘦的老和尚:“大师,人命关天,这可是关系着一对母女的命。还请大师能够合我们的调查。”
普云大师微微吁了气,摇摇,十分惋惜的模样:“上天有好生之德。倘若这位女施主有难,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这位女施主并没有跟我说过她要去哪儿。”
老李耐着追问:“那她有没有提起哪个人?她是不是要去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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