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想往里走,旁边站着的人就过来拦住了。这人态度倒是和顺,语气带着商量:“我们这边在法事,几位要不还是绕个,省的冲撞了,对你们也不好。”
顾家新迁的坟地据说是整个风圈里相当名的一位大师帮忙挑的,相当旺福气,对孙的仕途大有裨益。因为是晚上,即使有灯火照着,周锡兵也看不这风宝地到底有什么地方特别。
三人渐渐走近了,隐隐约约的,和尚念经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他们不晓得究竟是什么经文,只听那经文越念越快,像是在追赶什么东西一样,听不祥和,只让人心惊。
“可不是么。”大张曾经在附近派所过几年,对周边环境相当熟悉,他在前领着路,摇摇,“挖人祖坟,照老话说,这是断绝孙的勾当了,完全算得上不共天之仇。”
大约是这些天,到顾家新坟前拜祭的人实在太多了,上赶着想在领导面前脸的人也实在多的很。这人仔细地看了大张的证件之后,便没有阻拦,只叮嘱了一句:“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冲撞了,多谢你们费心了。”
大张摇摇,脸上的表说不清楚到底是笑还是什么:“他家没报案。我打电话到派所问过了。据说当时顾家留在安市的人大发雷霆,扬言要把这人挖来活埋了。结果过了没两个小时,他家又改了主意,没跟公安系统打招呼。我估摸着,说不定他们自己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能对他家动手的,都不是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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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嗤之以鼻,坏笑起来:“这说不准啊,说不定跟挨了贼不敢报案一个理呢。”
周锡兵地吁了气,低声:“刨人祖坟,缺德了。”
前方的小路颇为狭窄,车开不过去,他们只能步行穿过一条类似于田埂的小路。只是周围只有疯的野草,像是早就抛荒的农田。
等远远看到了灯火闪烁,三人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
老李一边走一边笑:“我给我手机调了大公的叫声,这万一真撞上了,我就放叫吓唬吓唬。”
大张朝坟墓后遥遥一指,示意同伴看:“那边特地挖了条沟,就是为了给他家的坟引活,风先生特地吩咐的。”他脸上浮了层意味不明的笑,像是慨一般,“这以后哪儿想要修路修渠,也该曲线救国啊。最好能拉拢了风先生,从风上说事。”
那儿银辉都淡的跟被冲洗过一样。就这样, 等到黑云被风动着盖上了月亮以后,地上的人才真切受到有月亮跟没月亮的区别,真心是一丁儿微光都要比天空完全黑来的好。
大张轻轻呵了气,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后才从袋里掏了手心不甘不愿地上了,揶揄了一句:“听说这位大人可是请了不少人陆场,就想着能祖坟冒青烟,再往上努力一把。”
大张悻悻:“关我什么事。我就指望着这些祖宗消停儿,没惹事就好。”
周锡兵一直盯着云背后的月亮看,没有参与老李跟大张的闲磕牙当中。此刻,听着大张的抱怨,他才开:“那个对顾家祖坟动手的人逮到了没有?这可真是太岁上动土了。”
老李冲大张笑得不怀好意:“哟,这要是上去了,那可是造福一方啊。有没有人在关键时候帮忙说句话,那可太重要了。”
大张收回自己的工作证,朝对方
大张冲对方,直接翻了自己的证件给这中等材的男人看:“我是这边的公安,自己人。过来看看,万一有什么人缺德冒烟搞破坏,我们也好搭把手。”
顾家迁坟动静闹得不小,据说已经坐到了上面去的那位顾亲自安排的。树挪死人挪活, 迁坟动土虽然累了祖宗,却能保佑后辈风生起。这几年, 南省地面上动静一直不小, 大大小小的官员就跟值一样, 来来往往不休。顾倒是跟定海神针, 安稳的很。据说他也被查了, 最终却平稳着陆。
大张笑得厉害:“别,你早说啊,你早说的话,我起码备个黑狗血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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