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失去了回来的能力……
“可那是我作的孽,他们本来想要杀的只是一个我而已,如今却牵连到了十鬼,你要我怎么办,他们和我一起吃苦大,若是没有他们我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洛卿便逃之夭夭,到现都未寻到人,一个不通武功的女人不可能将行踪掩饰得这般净,除了刹婆族没有旁人。
他眉间敛,暗自己太过自负,先前若是多些功夫去寻那刹婆族中何许人主导,而不是耐心全无地灭,也不至于现这般麻烦,那人如今隐在暗,想要躲他何其容易,短时间想要找到难如登天!
他似乎也没有睡过,声音因为劳累过度而有些沙哑,“你都站了一整夜了,该去休息了。”
你从一开始就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毫无顾忌得去取,也可以全然不顾旁人,我可以接受你的凉薄,甚至可以拿我的命去赌一个不可知,可现却伤害到了他们……”她眶红得泛疼,声音微微哽咽,“你因为一个人,去灭了整个刹婆族,可有想过我们也会到这个境地?”
白骨眸慢慢,聚起了一片光,“尸首都没找到吗?”
他睫微微垂着,显得落寞无害,开极轻极缓,似乎怕惊到她,“鬼二伤得太重,我着人将他送回暗厂调养了,免得又什么岔。”
白骨一动不动,心仿佛空了一大块,眉失了往日神采,显得落寞悲哀,“把阵解开罢……”
房门那被轻轻推开传来轻微的声响,屋的人踏来站了片刻才缓步而来,从背后轻轻抱着她,衣衫上透着淡淡的寒意孤寂,仿佛在外奔波了一夜般,那微凉的面颊轻轻贴上她细白微的面颊,带着些许冰意,叫人颇为不适。
若是没死,以他们的能力,早就想方设法向暗厂寻求帮助,再不济也会来寻白骨,又怎么可能这么久没有动静,平白让人担心。
白骨睫微微一颤,眸慢慢聚焦,得没有了血,话间也失了绪,仿佛一个活死人说话一般没有生气,“他们在哪里?”
白骨听见他话中的委曲求全只觉心被拧得难受,原先一直刻意忽略的东西也慢慢浮了上去,“我一直刻意不去想,你夺了暗厂召回十鬼是为了什么,可现却容不得我不去想。
秦质却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开,话中带着些许讨好,“我把公良亶放了,现他已经回府去了,等过些时候我们一去公良府看他好不好?”
秦质,我可以相信你,可是我保证不了以后的日我不会去怨你,我真的保证不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她几近绝望地说这些话,她见得反目成仇太多了,其实她本不信之一字能久。
有些东西绕不过去的,十鬼的死永远是他们之间的芥,天日久早晚会爆发来,更何况他们要走的路本就不同,再怎么努力抓也是于事无补。
秦质当即拉过她的,眉皆是恨意,“对,是我凉薄冷漠灭了刹婆族,可若不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四透你的行踪,也不会引得江湖中人追杀你!他们赶尽杀绝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我们,我们那时还是新婚燕尔,若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也不会变成现这个样!”
天光渐渐亮起,沉的天际慢慢泛起鱼肚白,早间的冷意一从屋外渗透来,日的寒意叫人颇为受不住。
白骨心闷疼却开不了,她不可能放任十鬼的事不不顾,即便他们死了,她也必须去给他们收敛尸骨,带他们回家,他们因她而死,她又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留着秦质
秦质闻言面微微泛白,默然了良久才低声问,“我是凉薄狠绝的,可你能不能试一试,若是真的不可以,我愿意放你走……”他话间带着无法察觉的恳求,说到最后几乎是锥心之痛,一字一句都宛如滴着血一般。
白骨在屋里枯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半消息,她其实早就信了鬼二的话,只是心中还残留着希翼,可连着一夜毫无动静,那唯一一丝希翼也慢慢消失殆尽,只剩满心的荒凉和绝望。
秦质手上微微搂,说话间几乎带了几许恳求,“你再给我些时间,那个人有意要躲,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等我找到了邱蝉,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他话间一顿,薄轻启微动了几似乎难以开,半晌才低声:“或许他们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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