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办法救救她,”李云成这样想着。他知文宣阁能人居多,倒是可以求救,只是文宣阁远在江南,恐瑶儿撑不到那个时候。而今如兴会又被圣妗教围攻,看来没法求救文宣阁了……西夏药师如云,却也相隔千里……这里,离北剑门最近!
这一路来,瑶儿一直昏迷,李云成只能少量的给她些。他看着瑶儿日渐憔悴、奄奄一息的样,心里越来越担心。他不想看着她死去,不想再像从前那样“束手待毙”,他的心里满是救她的想法。
李云成见她神不对,知这毒不轻,心“她也算是为我中的毒。命悬一线,我又不懂,如何能救得了她?”两人本是萍相逢,无甚关系,也谈不上,他大可弃之不顾,专心于“王者霸业”,但他却觉不到,心里似有了“牵绊”。
李云成撑起坐了起来,微笑回礼,轻声问“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云成拉着驴车上了大,赶路两天,到了卧剑锋。
“这是北剑门的客房?”李云成暗自纳罕,极目四望,见屋中坐有一人,宽额鼻,青冠衫。他识得此人,是北剑门的四代弟原籍。
李云成趁着天明,找了农家,抵当了上所有的钱财,换了一辆拉粪的驴车,载着瑶儿直奔北剑门去了。
瑶儿只觉得昏沉,微微听到李云成的话,撑着气力回“我……我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李云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雅房”中,房屋格局雅致、调温和,屋摆设齐全、错落有序。
李云成将驴车拴在神座峰脚,背起瑶儿,直往峰上去。可刚过了山门,他脚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连日来,为了赶路和照顾瑶儿,他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一摔,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原籍说“你昏倒在山,是素枫、李浩扶你上峰的。师父说了,你是疲劳过度,无甚大碍的,多多休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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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瑶儿浑搐,一在地。李云成连忙扶着她,见她脸泛白,嘴绯红,心是毒药发作了吗?
一气奔了三十余里,直至跑了树林,这才停了来。
“好,谢谢……”李云成微倾着谢,随后问“那瑶儿姑娘呢?”
原籍回“你说那麻风病女吗?师父将她隔离在了云屋中。”
所幸,这一夜平安无事。只是瑶儿仍旧昏迷着,她的额发,嘴变白,双手冰冷……看来是毒蔓延了。
李云成想到了北剑门,在北剑门的行云楼中藏书很多,其中,有大量的医书典籍,岳中的医术更是了得,自然可以给瑶儿解毒。想到这儿,他便决定去北剑门了。
对于瑶儿这样一个陌生人,李云成竟放了他“谋定天”的计划,竭尽全力,只为救她。这一,他自己有时想想都可笑,为什么自己会义无反顾的要救这样一个全脓疮的陌生人?
夜里,李云成找了个偏生了火,脱自己的衣服给瑶儿搭上。瑶儿一直于昏迷当中,气息微弱,李云成不敢大意,一夜都守在她边,生怕会有“意外”发生。
此时,天已经黑了。李云成四目扫扫,周围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所幸,天空中繁星,凭着星星尚能判别方位……能逃来,真是万幸,得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他这样想着。
李云成将她扶到一旁,靠着石,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李云成闻言,连忙起来,说“她不是麻风病,她中了毒,得赶医治!”
因为她太像阿母了!这是李云成心里无法挣脱的“影”,一样的“病状”,一样的恐惧“神态”,一样的死亡“遭遇”……这些通通勾起了他童年最痛苦的记忆,阿母因麻风病而死,自己被族人卖作隶,从小受隶主的鞭刑之苦。若不是李兴夏买了他,恐怕难活于今日。他和瑶儿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对她,不仅仅是怜惜,更多的是同。
原籍忙扶着李云成,
原籍见李云成醒来,笑着招呼“云成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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