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你什么,我是你小舅舅……啊,住手,住手,我是你们郡主的……”
郦芜蘅轻轻别开她的手指,冷笑一声:“你们以为找到我娘,就以为为所为是吧?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们,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少在我面前提那些规矩,一个连亲爹都敢杀的畜生,也在本郡主面前提幼尊卑?哼,你们要是没现在我面前也就罢了,我只当你们都死了,可你们既然来了,想必打定主意,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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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氏楞了,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郦芜蘅的话来得太突然了,直到家中侍卫将关宝押着,一掌一掌打在他脸上,众人才回过神来。
每次关宝说几句话就会被侍卫掌嘴,孟氏这几年熬着等关宝来,以为这一次是来享福的,哪知刚到澹台府,就遭受了这样的屈辱,她冲到郦芜蘅面前,指着郦芜蘅的鼻骂:“郦芜蘅,那是你小舅舅,你竟敢让人打你舅舅,你到底还有没有礼义廉耻,有没有幼尊卑……”
看来,自己得空要去问问西康县的县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几年没见,没想到表哥这么能说会,不过,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人死不能复生,你们知错了没有,其实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外公,我娘的亲爹没了,难你们不应该负责吗?人为财死鸟为亡,你们很充分地向我表达了这一意思,你们觉得来到神都,我们就会接济你们?想多了,我劝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此刻他有脸跟郦芜蘅说这话,气得郦芜蘅想打人,指着关宝的鼻,“好胆,你们不过是乡野贱民,见到本郡主不跪行礼也就罢了,还敢一一个蘅儿,蘅儿也是你们能叫的?来人,给我掌嘴三十!”
“表妹,话不能这么说啊,你说是不是?是,当年我们的确了错事,可我爹他们一家为自己的错误付了代价,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都改了,也算是为我爷爷赎罪了,你不能总揪着这件事不放啊!”
“郦芜蘅,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好歹是你的亲戚,好歹是你的亲人,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什么叫我们去死好了?你,你……”
关氏在神都呆了两三年,别的没学到,那一双睛,什么是人什么是鬼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孟氏盯着那双淡漠的睛,她相信郦芜蘅说得来得到,她是真的对他们一都没有,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冷漠,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郦芜蘅气得不行,看关儿说得理直气壮,她就忍不住来气。
当初关老被他们害死,郦芜蘅去报官,西康县本就是她的耕地,县令自然也是她的人,将这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抓起来,现在才过去几年,就把他们放来了?
关宝作为关老最小的儿,可以说集万千于一,哪知他们嫌弃关老年纪大了,加上他不肯帮他们从郦家钱,一狠心,竟然合伙把他给掐死了。
关儿一双睛充满了算计,这几年,爹和大伯小叔被抓起来,他们堂兄妹几个日不好过,大伯家的还好,特别是他们家和小叔家,因为年纪小,遭受了多少白和歧视,好不容易盼着爹他们来了,一家急吼吼来神都,盼着关氏能从指中漏给他们,过上好日。
“那就去死好了!”郦芜蘅淡淡地说。
她怕了,孟氏真的怕了,心生怯意之后,她不由得往后退,她的声音不由得变弱:“郦芜蘅,你,你就不怕我们闹大……”
关家一家在西康县,那是人见人打的人,在那里,他们一家生活不去了,只能来找路,神都是他们的第一个选择。
“蘅儿啊,你,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我们,我们不怎么说,打断骨连着哩,是一家人!”关生很苍老,他佝偻着,“蘅儿啊,我知你生气,也知你心里的恨,儿说话虽说不好听,可说得有理啊,你外公,你外公已经没了,我们在西康过不去了,要是你们再不我们,我们一家只能去死了!”
郦芜蘅以前听到那句话,只觉得好笑,什么富在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如今看来,可不正是吗,从西康县到神都,不说万里,起码也有千里,他们一路走来,总不可能是为了看看他们吧?
尽关氏给他们换了衣裳,但他们的肌肤颜告诉她,这几年他们生活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