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没有轻举妄动,贸贸然地去碰那些绳,而是十分谨慎地用自己的鞋尖踢了踢其中的一绳。那绳的直径大概有一寸左右,呈现着青灰的样貌,它的成分多半是丝绸或者麻一类的东西,损耗也比较轻微。和一般的缆绳不一样的是,在它的上面打了许多各各样的绳结。
“真有趣,杀人作画,兴致很嘛。”见到了这样的图画,林皓没有觉得愤恨到无以复加,而是仿佛是鲁迅笔冷漠的看客一般,十分的平静。他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就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也许距离那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只有一步远的距离。
而且,他照这些不同文字的颜还有不同的气味,能够辨认,写这些文字的人是用某动的血来写成的,显然,动作一定要快,文字是短时间完成的,因为不然的话,血就会涸了。也就是说,写这些文字的鲜血,应该是来自于被杀害的。
他刚才用鞋去踢的,就是一个规整的十字形的蝴蝶结。
林皓围着船舱走了一圈,仅仅看到了船舱的地面上安置着七桅杆的底座,十分的牢固,足有一个人张开胳膊抱住那么。既然有桅杆,那么肯定就有缆绳,所以他毫不意外地也看见了有七灰的绳索,挂在半空之中,垂到了地板之上,纠结在一起,过的分就十分随意地扔在了地板上面。
只有理智、保持脑冷静才能够获得一线生机,拥有胜利的希望,如果产生了其他不良的绪,诸如过于悲伤和愤怒之类的,肯定是会落得个死无葬之地的场。但是,那个杀人凶手现在在哪呢?
他经过了那一堆七八糟的绳,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绳?雪绯最原始的印象之中也有绳,所以这是不是……结绳记事?”
义、能够说得通的话都没有看来。但是,他也并不是毫无收获的,起码他已经搞清楚在文字里的飞翔的鹰的意思是:飞行、起飞,而鹰的脑袋则代表着“看”的意思,鹰的喙的意思是:说话,一对翅膀的意思是“一起”,单个的翅膀的意思是“一个人,独自”,羽代表的是“衣服”,爪代表的是“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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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的地面是平整的,没有任何的东西在上面,甚至在地面之上连一粒灰尘都没有,如此的洁净,仿佛有人刚用尘打扫过了一般。
更加奇怪的事是,言为谋的手被杀掉之后,在船舷那里淌来了两行血迹,也被人改造过了,变成了两个树木的模样,一个稍微一,一个稍微低一,一个更加壮一些,一个更加瘦小一些,并且两个树的树不是笔直的,而是有些弯折的,因此树木相互碰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就好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正在并肩站立一般。
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踩着舷梯往走,来到了那个十分开阔的船舱,就像一个足球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