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3)

“啊……。”伏羲睇着他笑起来，“今天我大概会格外想念女娲了。”

楚潇迟疑着，了一。

“对不起。”楚潇赶忙制止了关于祝小拾的回忆，轻

他抬手划过空气，一方画面在楚潇前绽开。画面中似乎就是前的神殿, 神殿中，数百块五石摞成了一座小山。

“女娲补天用了上万块五石，剩的这些，原本留在神殿里。我们本想把它们一直留在这里, 算是对女娲的怀念，但女婒预到了又一次劫数。”

伏羲的说法对他来说不算难懂。所谓“神格”，他们作为上古神兽也有，神格是决定了他们份的东西。大哥善乐、八弟博学、而他骁勇善战，就是他们各自的神格不同造成的，

是女娲和女婒。

“仔细想想，你没觉得自己的运气很好吗？”伏羲笑问，“有没有过命悬一线却被救回、最担心的事一定会有好结果的经历？”

“……”伏羲怔了一, “你们去补天了？”

伏羲说着，手型转动。楚潇便看到了众位正神齐聚神殿的画面。他们分坐在台阶上的金质宝座上, 女婒也在。她的座位设在女娲金像的另一边，也就是现在放着她自己的金像的那个位置。

“是的，是女娲和女婒。”伏羲也不回地笑着，又发一声悠的叹息，“真想她们。”

“是。”楚潇，“我们尝试着去补天了，但只是隙里的时候会变成五石的样，离开隙就又变回人了，裂也没被补上，您知是为什么吗？”

“不，除非你走到正神的位上，否则你永远不会明白。”伏羲摇轻笑着驳回了他的礼貌客气，带着难以抑制的悲伤倚到了靠背上，“当时所有人都想，我们可以留住女婒，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再一起救世——即便我们都很清楚，照常理来说，预中的方法才是唯一的救世途径，可在当时，我们都认为……还有几十万年，也许到时会有别的办法呢？也许女婒并不需要为了那不清晰的预死去。”

楚潇了：“我明白。”

楚潇疑惑地看着他，他转过去, 走上台阶, 坐到了女娲金像旁边的一把黄金宝座上，抬望着女娲的脸, 笑叹了气：“如果是要用你们补天，为什么还要让女婒耗尽心力送你们去回呢？把你们留在神殿里, 等到需要补天时, 正神们一起拿你们去补就可以了。”

“……有。”楚潇了。他想起被抓到妖务的事，在他最恐惧的时候，祝小拾现了。

不过，正神的神格势必力量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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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目光微凛：“方？”

“……请您节哀。”楚潇颔首，伏羲摇了摇，回过来：“你是为五石的事来的，对吧？”

“？”楚潇微愕, “五石不是用来补天的？”

“她在一众正神里，一直是最无私、也最幸运的，而她在炼制五石的时候，将神格里的无私和幸运，都倾注在了五石里。这样可以保证被填补裂的五石在她永恒的信念不碎裂崩塌，同时也意味着，如果这些五石带着这份信念走回……生来就会带有寻常人没有的无私和幸运。”

“她预到了劫数，也预到了解决劫数的方法。关键依旧是这些五石，但仅剩的几百颗拿去补天, 显然是不够的。众神苦思了许多天，想知那个不清不楚的预示是什么意思，不愿她去无谓的牺牲。”伏羲苦笑了一声，笑音里，埋着从几十万年前延伸至今的悲痛，“我们正神间的以百万年计，接受友人的牺牲，对任何一位正神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当时换一个捉妖人，他未必还能活到现在。

“是的。”楚潇，“我从爷爷的记忆幻境里看到把五石和人类灵结合是为了救世。”

他语中一顿，然后阖上了睛：“但后来，我们发现了女娲炼制五石的方。”

伏羲却噗地笑了一声。

第153章 终结卷（终章）

“当年的五石是用来补天的，但你们不是。”伏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