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信不?”
胭脂声音淡淡的,却很不客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若还想知什么,只来问便是,何必这般偷偷摸摸。”
相比于心虚的青蛮,白黎就很淡定了,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王爷昏迷不醒,况危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此策,还请姑娘见谅。”
胭脂微微一顿,半晌才问:“你们到底想什么?我知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事已至此,青蛮也不再废话,忙问:“那个,我们就是想知送你血胭脂的那个丑婆婆,她现在人在哪里。”
胭脂一僵,飞快地抬起了,显然是在震惊他们竟知了血胭脂和丑婆婆的事。
“你们不是晋王的手,你们是什么人?”
青蛮睛一转,飞快地说:“国师府的人。”
白黎:“……”
青蛮给了他一个“乖,就借用一”的安抚神。
“实不相瞒,王爷是失了灵魄所以才会昏迷不醒,而他事前最后接过的人是你,所以……”小姑娘顿了一,板起小脸威严地说,“胭脂姑娘可有什么要说的?”
胭脂愣了一,摇:“我真的不知应该说什么。”
青蛮又试探吓唬了几句,她仍是一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
因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小姑娘倒也没生气,只:“那那个丑婆婆呢?她去哪儿了?”
胭脂沉默片刻,抬看她:“婆婆确实会些法,但王爷的事,不可能和她有关系。”
“为什么?”
“因为,她半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
青蛮吃惊,胭脂却站了起来:“你们若不信,就跟我来吧。”
***
胭脂带着青蛮白黎顺着那条地,去了城东贫民村一个破旧的老房里。
老房很小,只有一间屋。屋里空的,放着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张缺了的案桌。木床上是一床灰扑扑却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因很久没有人睡,已经落满了灰。而案桌上则摆放了一个棕红的牌位,牌位上的称呼,写的是方婆婆。
“她很少说自己的事,除了姓方,是个难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胭脂的声音依然淡淡的,但看着那个牌位的目光却是遮不住的复杂。
青蛮问她:“这里是她的家吗?”
胭脂“嗯”了一声。
“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