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2/4)

安娜没什么反应，威廉不确定她听见了没有，当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和安娜讨论这件事，他只是担心安娜在听见了事实之后因为绪激动一些会让他的利益受损的事，简单来说就是自杀或自残。

“所有东西即便是坏的都有他存在的意义，你只用遵守就行。”

现在的心可能连愤怒都算不上，安娜只是用靠着一旁的木发愣。

显然担心都是多余的，安娜陷打击过已经木楞着变成了接近迷的状态，他之后又叫了几声这个小姑娘都没有任何反应。

然而事实上安娜并没有像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用石逃去了安全的地方，从此开始重新过上安稳又舒适的新生活，倒不如说她的境况变得比被威廉抓住更加差了，全都是因为恩告诉了她那些事。

她曾经居住的国家，是这样构筑起来的？

“恩也把那件事告诉我了。”威廉看着跪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安娜“看来你真的是受害者。”

所以渐渐的威廉也就觉得对于这些‘意义’他遵从就行，不过虽然父亲的教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实在是不想再考虑太多关于上统治阶层的事，这也是为什么他常年都保持航的状态在布尼塔之外的海域游走捉捕海盗。

你们是不走运被选中当牺牲品

而雷蒙的国家制度无比严苛，就如同那里被寒冷天气冻筑而成的大岩冰，虽然冰冷，但如钢，他们的国家没有宗教理论，所有权利只掌控在国王一人手中，事对错与否法典轻重与否都由国王一人决定。

连恩是什时候离开储室的她都已经不知了，时间像是变成了一稠的半固将她困在了里面，她听不见也看不见外界的东西。

在威廉里这同样是个病态的国家，说实话他觉得国家本就都是病态的，包括布尼塔在……并非全都是弊端的病态，但以个人或几个人的集为单位去规定界限并且理和排斥，本就是奇怪的，究竟是什么人才能界定这些东西？或者说为什么要让人去界定这些东西。

他也不是因为喜才这些事的，虽然要说讨厌，也并不讨厌……只是会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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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清醒一来想想我没到底该去哪里找安娜啊！”亚里一边掐着卡彭特的脖一边偏对甲板上手足无措的船员说“去舀海上来泼醒他，快！”

威廉走储室看见的就是这样神呆滞的安娜，他也才从恩那里得知了关于布尼塔王权的事，老实说惊讶是有一些惊讶，但很快他就消化了这个事实，对于威廉来说各个权利质都有它自己存在的方式和意义。

就像是统治极西寒带的君主雷蒙一样，布尼塔的统治方式与之完全不同，虽然布尼塔也同样讲究制度的严谨，但因为和宗教混杂在一起，权利的界限也因为掌权人的数量而变得难以控制。

她想说开玩笑也的有个限度，这事……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不走运，他们就得被牺牲掉？只是不走运，只是不走运？那么走运的话，被牺牲掉的就会是别人？牺牲掉其他和他们一样什么都不知的人？

而安娜只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坐到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好像对自己说

“……”威廉思考了一，还是坐在储室里面看着安娜，因为不知之后她会搞什么动作，现在把看守安娜的任务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所以还是自己上算了，这样也省心。

彭特，讨厌程度简直是无解，平时就够不讲理了，现在更是像把脑挖去喂了鱼一样。

威廉从未搞清楚过他对于这些事的想法是否正确，每次与奇谈起的时候，奇都只是摇：

“安娜她不回来了！她到其他地方去了！！”卡彭特还是不停歇的在嚎，他那颗被酒浸泡住的大脑已经完全认定了安娜是离开他去安全的地方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