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你就不会死。”
“呵!”我捂着坐了起来,这是我的心第二次“坏”掉了吧,第一次是坏掉,第二次是彻底的……没了。
可我手捂着的地方却嘭嘭嘭稳定地着,我看着四周……还是酒店的客房,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难一切只是梦?
“你想知天现在是什么样吗?”一个声音说。
我四看着,却没有一个人……
“谁?谁在哪里?”
“你有个好啊……”
这个声音——“莲天碧。”
“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你在你里留了东西。”
“谁?我是谁?”
“你是天上地最恶最坏的神!偏人人都说她好,人人畏惧她,人人结她!殊不知她心最狠最毒,人间如此境况,你见她可有作为?若非是她……若非是她……”
“她是你的仇家……”莲天碧是被仇家举报的……
“呵呵……”莲天碧冷冷一笑。
“你在我的里。”我看着被得光可鉴人的桌面,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嘴在动,莲天碧说话的时候我的嘴还在动……
“你留了东西在你的里。”莲天碧重复着这句话,“我的真元竟化成了你的心!竟化成了你的心!一个肮脏的半神!半神!这世上哪有什么半神!只有神和肮脏的人类!半神本应该是天诛地灭!你竟要保你的命……”
我想起梦里的那一棵被辫成了心型的狗尾草……
狗尾草辫成的心?我现在还是人吗?我想到我被虫母的毒溅到却没有事……
“梆梆梆!”有人在敲门!黄书郎是不会敲门的。
“谁?”
“是我。”那人推开了门……酒店的卫生间在门,另一侧是鞋柜等等,穿过玄关一侧是床一侧是电视……那个人就这样来了,走到我的面前——
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军绿工装羽绒服,灰黑的仔,发有些,脸上着平光镜——张。
他笑着看着我……“黄书郎说你在睡,我猜你该醒了。”他还是那么亲切,仿佛我们之间的裂并不存在。
“是啊。”我坐了起来,拿起床畔的衣开衫穿上,我并不冷,却不想没有“武装”的面对他。
他拉了把椅坐到床畔,从袋里掏两块大的巧克力,巧克力上印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孩和俄罗斯字,“酒店门卖的,听说是纯俄罗斯货。”
“骗人的,都是河绥芬生产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