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痛不到哪儿去,况且真打轻了他,日后不定还怎么翻天呢。
龙城想着,不再纠结力,板了脸,一落去,“啪啪啪啪”,不快也不慢。
“二。”“三。”“四。”……小卿忍着痛,一数过去,余光看过去,自己的手心已是越来越,越来越红,痛楚自然越来越是难挨。
“啪!”“四十九。”
“啪!”“五十。”
小卿再挨这最后十几,胳膊都哆嗦了,别说手心,两条胳膊都着劲地疼。
总算是挨过了,小卿略缓了一,便声谢罚:“谢师父轻责。”
“以后再自作主张,便是师叔或是师兄罚过了,师父也还要重罚。”傅龙城继续吓唬小卿。
“小卿不敢。”小卿咬着应,手却依旧还是举着。
“还有什么错?”龙城问。
“坝上族爷爷那里,有意让小卿与慕容家结亲,师父可知此事吗?”小卿忽然问。
傅龙城轻蹙眉峰:“谁说与你听的?”
“那就是真有此事了?”小卿的圈又红了,心里又气又痛,莫名的委屈。
傅龙城拎了藤条,“啪啪啪”地又落在小卿手上,小卿双手忍不住轻颤,尽力保持着平伸,本就冷汗涔涔的小脸更白了。
“宁愿娶一个雪人为妻,也不同意慕容家的亲事?”傅龙城简直太了解自己徒弟那七窍玲珑的心思了。
“师父明鉴。”小卿咬了,直认不讳。
傅龙城手里的藤条再扬起来,小卿忍不住瑟缩一,虽依旧尽量平伸了手,眸中的惧意清晰可见。
“师父已经婉拒了坝上爷爷的好意。”傅龙城到底还是放了藤条。心里却是叹气,自己的这顿板爷爷那里必定也是“赚”了。
“师父圣明。”小卿不由大喜,觉得自己后面这些藤条总算是没有白挨,只是手心实在是太痛,他实在笑不来,只咧了咧嘴。
“以后小卿一定乖乖听师父的话,不让师父烦忧。”小卿一边表着决心,一边犹豫着,想放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小手。
“举起来!”傅龙城却是忽然又想起来一事来,拿了藤条再小卿:“慕容家主令牌呢?”
小卿僵住了:“您,您遇到慕容七天了?”
慕容家主令牌原来一直在傅龙城这里,是慕容太狂一定要送给小卿的,小卿当然不肯收,傅龙城就让小卿自己当面还给慕容太狂。
慕容太狂却躲起来死活不肯见小卿的面。小卿就琢磨着,既然谁都不想要,脆偷偷扔了最好。只是小卿还没想好扔哪儿呢,就来西木草原了。
在草原遇到慕容太狂时,小卿还兴,正好把令牌还给慕容太狂。可是慕容太狂疯疯癫癫的,却还是不肯收回慕容家主令牌。你不要我也不要,小卿就真顺手丢荒原上了。
当然了,你们不稀罕的东西还真有人要。既然慕容七天来寻了,小卿就个顺人,指了方位,让他们自己去找,找到找不到的,可是不关我事了。
“小卿若是直接还给他们,不定又生多少是非呢。”小卿觉得师父的脸好像越来越不好了,忍不住再为自己辩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