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吧。小卿隔空指封了玉翎息,再了搜神指,命燕月和小莫将玉翎带到后院棚,罚藤条八百:“燕月和小莫执罚,烟监刑。”
玉翎忍了痛,应了声“是”,玉翔本不敢张嘴,他现在觉得连呼气、气脸上都疼。
方才跪时,玉翎撵玉翔离他远些,也并非是真嫌弃他,不过是觉得让玉翔跪在草地上要比跪在这碎石的围堰上要更好挨一些。玉翔虽是未必会得到玉翎的用心,只是对玉翎依旧不会有一怨念,还是看玉翎最亲。
“再若不择言或是鲁莽擅行,这掌数还要翻倍。”小卿沉了面:“记住了?”
烟先应了老大的吩咐,才对玉翎和玉翔:“去仔细认错。”
玉翔忙应:“玉翔不敢,玉翔记住了。”
罚藤条八百!玉翎固然是哆嗦,烟、燕月和小莫也觉太多。
“玉翔知错,以后事一定思熟虑,绝不贸然而为。”玉翔忍了痛楚,这几句话倒是说得字字清晰。
玉翎垂:“玉翎……”玉翎很有些踌躇,想要解释很多,又觉解释再多,也是自己错,总是连累了两位师兄遇险。
行前在军中受训,每次练时必要大声齐念军规,凡阵前不听号令者,斩于阵前。玉云当时觉得军规比家里的规矩恐怖多了,若有所犯,直接就没命了,断不会给你机会改过。
玉翔的脸更红了,亦有些委屈:“二十二个。”
玉翎缓了这会儿痛,眸已是清明,脸上的僵痕也消了许多。乾坤心法果真神奇,武功确实是有许多好。
玉云不由吃惊,发前,老大还曾特意吩咐过,战中不听号令的必要重罚,玉云可是谨记于心,一丝一毫也不敢违了龙策小叔之令,想不到玉翎师兄依旧敢抗命不遵,难怪老大如此气怒。
“玉翔知错了吗?”小卿先问玉翔,虽玉翔与玉翎同是被罚掌嘴,又有烟打过,只是他脸颊上的伤可是比玉翎轻多了,不过小卿也不打算责问烟的故纵之责。
“挨了几个掌?”小卿再问。
“回房思过三个时辰。”
是太会照顾人,也冷。小时玉翎常把玉翔哭,大了对玉翔也常不假辞、时常斥责,只是他再不待见玉翔,玉翔却也还是他自小照顾大的。玉翔对三哥更是无怨无尤,就是觉得玉翎待他最好,也最听玉翎的话。
小卿也未曾想就这么免了玉翎。玉翎和玉翔屋来,小卿看看两个人的小脸,确实心疼。
“求师兄宽责。”烟、燕月和小莫同时欠。
小卿心里叹气,玉翎平素是乖巧,只他若真拿定了主意,又实在是极拧着的,不过就是一顿打,虽是怕,总是能过去的。
“玉翎知错。”玉翎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请责:“愿领师兄重责。”
“是,师兄。”玉翔很有些委屈地起,看小卿一,再看一,小卿连也没抬,玉翔只好委委屈屈地退去了。
“老大命烟师兄带他们去。”燕月再对烟欠,算是领了烟对他的斥责。
“为什么不听命弃剑?”小卿忍着气,问玉翎:“以你一人之力,想杀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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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告诉玉云,是因为对敌之际,你玉翎师兄未听号令,贪功急,不用说连累不连累两位师兄了,只他审时度势不明,不知退,令自己陷险境,就得挨打。
所以便是现在,老大终于免了掌嘴,玉翔又怕又痛的,先就泪汪汪地看玉翎,嘴不敢张,只在心里:“三哥,我疼死了,你疼吗?”
小卿,这话是烟教的也好,是燕月教的也罢,只要玉翔记住了就成。
玉云替玉翎师兄庆幸,幸好那位杨荣晨杨大哥不在,不然非给玉翎师兄上纲上线到违抗军令的层次,断不会肯同意老大就这样免了玉翎师兄的。
不仅是抗打,胆也更大,心气了,便要贪功急,不知惧怕为何了。
玉翎没看他,只努力忍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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