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等她回来,贺衍已经不在院里,院外的大白也不见踪影。
“这么急,连一刻也等不了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程巧心里愈发到不安,想打他手机记起他正在开车最后只能放弃独自回席。
程老爷诧异地问:“贺衍人呢?”
程巧笑了笑:“公司来事儿,要他赶回去理。”
程老爷:“男人就该以事业为主。”
林怪气地说了句:“到底是大公司啊!就是这么忙,过节也不歇息!”随即被程巧他小叔瞪了一。
大过节的程巧懒得搭理她给自己找不痛快,心里琢磨着等给贺衍发条短信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贺衍脑里不停循环播放着“董事事了”那句话,绷着脸咬着恨不得立即飞去医院,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医院。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等待着不少人,有公司的、行政和人事门的负责人,还有受伤领导的家属等等。
贺衍刚踏电梯,一扫到人群里的陈秘书,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秘书吓了一,挣了两,无奈贺衍力气太大抓得太没挣开,只得边吞吞吐吐地说着,边用手比划:“我当时去外面接电话了……等回来发现塔吊突然倒了,这么这么的钢材砸到董事他们……”
“阿衍,你来了啊!”容秀丽原本坐在走廊的凳上默默泪,见他现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了寄托,立即走了过来。
贺衍只好松开陈秘书,叫了一声:“妈!”
容秀丽也不在场还有许多公司员工和家属,直接扑贺衍怀里,拽着他的衬衣哭喊:“阿衍,你爸他这样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贺衍本就担心他爸,心绪杂不安,被她哭哭啼啼一闹只觉得脑袋快炸开了。叹一气,安:“妈你别哭,先让我把事调查清楚……”
正在这时候手术室大门上的红灯忽然熄灭了,门打开,医生走了来,低着公式化地说了一句:“抱歉,我们尽力了。”
容秀丽睁大,“哇”的大叫一声倒在贺衍的怀里。
噩耗袭来,贺衍的抖个不停,只能地拥着怀里的母亲。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可能,只是没料到等待他的会是最坏的那一。他也想大哭一场发心中的悲痛,可是不行,现在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还有很多事要,本没有时间让他去伤心,去难过。
父亲走了,后事要理。
事故原因要调查,不能让父亲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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