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城井溶:“……”
“哎哎哎说到这个,”秦峦一拍掌,“那什么,城城,你去后面再拿青梅酒过来,还有山楂酒也要一。溶溶,哎呀都是自己人,师父叫一声两声的有什么关系嘛溶溶,哎哎哎行行行,小井,你去拿琴来,给为师弹一段儿呗?”
“怎么能不难过!”谁知,秦峦反而又重重的叹了气,看着远蜿蜒的山景分外忧伤,“大雪封路”,说到这里就将手里的青梅酒一饮而尽。
三个人都很没有同心的笑了一会儿,就见秦峦忽然站起来,特别有范儿的倒背着手溜达几步,“如此良辰景”
鹅大雪伴着凌厉的北方从天而降,无差别的覆盖了整片大地,顾陌城伸手戳了戳,地上的积雪已经差不多没过脚背了。
井溶失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小。”
可到最后,秦峦还是如愿以偿的拖着两个徒弟去后厨房抱来了一大堆东西。
秦峦擎着酒杯怔怔神,忽然的叹了气,手中淡绿的酒表面也随之起淡淡的涟漪。
顾陌城和井溶意识放轻了呼,等着文。
就见秦峦又踱了两步,望着视线中一看不到的茫茫白雪慨:“不如,烤个红薯!”
井溶无语摇,“师父,你可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你还小,很多事不懂,”秦峦面不改的瞎扯淡,“大俗即大雅。”
先洗了手,再焚香,井溶对着满院雪景弹了一首《山》。
暴雪天通制不说,好多外卖店都不他们这么偏僻的买卖了,真是非常令人唏嘘。
“师父?”顾陌城慢慢挪过去,特别乖巧的抱着他的胳膊说,“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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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城和井溶笑闹的动作一顿,对视一,难免有担心。
他到底还是去了,顾陌城颠儿的跟着跑儿帮忙。
井溶弹琴不是钢琴,也不是吉他啊古筝什么的,而是那真正意义上的琴:古代的七弦琴。
秦峦自斟自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背靠廊唏嘘:“为师想麻辣小龙虾的匹萨都吃不上了!”
难是景生,师父又想起来什么悲伤的往事?
师徒三人笑闹一阵,就挨挨挤挤的凑在廊看雪,前面还有一个火堆,里面几块木炭熊熊燃烧,时不时发噼啪声,偶尔也蹦几个橙黄的火星,十分惬意。
这个师父虽然师门本事不济,但对生活的悟和享受等方面颇有心得,经常会有令人豁然开朗的举动。
说着,就噼里啪啦的鼓掌。
秦峦仔细看过了,特别喜的说:“有三栗呢,这个大,但是稍微差一;这稍小,但是糯;这是崇先生给寄过来的野生小栗,最难剥,可是也最糯甘甜!都烤了!”
真是滋滋!
顾陌城用力伸了个懒腰,发自肺腑的慨:“不用上班,真好啊!”
井溶无言以对,这话是用在这儿的吗?
特产回来,这才去小半个月,家里的一号储藏室已经快要承受不起了。
我们错了,师父不光是师门本事不济,还经常的不着调!
顾陌城听得了迷,托着砸吧嘴,由衷赞叹:“师兄弹得真好!”
院中的湖泊表面已经结了一层冰,周围的青松、假山都盖了白白一层,虽然萧索,可低起伏,别有一番韵味。
顾陌城和井溶齐齐抬,都期待的看着他,全神贯注的等后面的话。
不找不知,一找吓一,原来他们家虽然没人正经饭,可竟也给储备了这么多东西:不光有红薯、白薯,还有山药和栗!
井溶额上青直,就觉得每次自家师父犯浑就特别想打他。
刚才门的时候看见新闻了,说是北方遭遇了几十年不见的暴风雪,已经对通造成严重困扰,许多上班族苦不堪言……但是他们,不用上班!
顾陌城:“……师兄,你快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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