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礼貌:“你好,我是警察,请问你一直在这附近摆摊吗?前两天有个学生自杀了,关于这件事你是否知些什么?”
刚问完,就看到有个人也急匆匆地从学校那边跑了过来:“警察先生,您在这里问不什么,我知这个人,她在这里摆摊好久了,大家都知她是个哑,十聋九哑,她肯定什么都不知。”
小芳看了看这个满大汗的人,她知这个人的份,好几次这个人在她摊面前经过的时候都有人打招呼叫他“主任”,这个人无疑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了。通常了事,校不会直接面解决,一般都是教导主任先把锅背上,看他这一汗,也不知是的还是急的。
警察看了一这位主任,又转问了一遍小芳刚才的话,小芳招揽客人的微笑,递一个手工制的荷包,这样明显就是听不懂对方在问什么,以为是来买东西的,便当客人招呼。教导主任看到小芳的反应松了一气,看来没什么幺蛾,警察有迷惑,犹豫半晌还是接了荷包,付了钱之后就离开了。小芳也松了一气,不接来如何,该的她都了,她是哑没错,但是她看得见也听得见。
过了半个月,学校渐渐恢复了秩序,学生们照常上课,看着那依旧闹的学校,小芳一也看不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这半个月中,她被叫到警察局过一次笔录,她把她见到的一切都用笔写了来,笔录的警察正是上次问她话的那位,她在卖给他的荷包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男孩总被打,被扒衣服,被威胁。
又过了一段时日,她也不再提心吊胆,本来担心那些欺负人的孩的家会来找她算账,她都好回老家的准备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来找她的麻烦,她再也没梦见过那个男生,也没再见到过那个奇怪的女医生和她的男助手。
是夜,学校楼,一女一男。
“学校的确是个灵没的好地方呢。”慕容坐在楼的围栏上,瞅着面前透明的男生魂魄,男生一改哀怨的表,十分平静地站在一隅。
“那个女摊主最后还是帮了你一把,这回心愿可了了?”曹旸笑问。
男生有害怕曹旸,委屈着了。
“司每年都要接收几名你这样的孩,因为各各样的原因,最终他们的事都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大家都是孩,被欺负的人死了,欺负人的人还在好好地活着,这个世就是这么不公平。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死呢?有死的魄力,却没有活去的勇气么?”曹旸冷冰冰地笑,似乎对面前的男孩颇不满意。
男孩哆嗦了一,委屈地低了。
“旸妹,别责怪他了……有些事不是当事人是会不到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些欺负人的人。”慕容说。
“是呵……即使是未成年的孩,该受的惩罚还是得受,法律不到,良心靠不住,那么……”
“那么就让我来好好教他们怎么人吧。”慕容笑,“你是鬼仙,不好什么,我却没那么多规矩束缚。”
“呵,慕容兄了什么呀?”曹旸呵呵笑着,走到慕容边,拖住他的胳膊问。
“也没什么,惩罚这事,换位思考是最有效的,只有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知别人的生命也跟自己的一样珍贵。既然之前他们不知,那就让他们每天一遍被人从楼上推去的梦吧,这样总该知了吧。”
曹旸听罢,知了为啥那些中生的家没来找那女摊主的麻烦了,自己的孩天天被噩梦纠缠,心力瘁,哪有时间找别人的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