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地相了。
将军非常喜她,跟她海誓山盟,但是不幸的是边境发生了战事,将军被召回军队,征去了。歌姬十分想念他,茶饭不思,终于在某一天悄悄逃了歌坊,一路风餐宿前往边境找她的如意郎君。然而,当她怀着激动的心来到营地的时候,却发现将军早已把她忘到脑后了,军队里有随军歌姬,都是官,个个年轻貌,将军在驻守的时候随时都会有歌侍奉。
她知这一切的时候,顿觉全冰冷,心在这一刻也死去了,她把痛苦咽到肚里,假装原谅了将军。将军看她并没生气,自然也把她归类到官的队伍里,不打仗的时候就与将士们听曲休息。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摸透了将军的一切作息习惯,于是在一天夜里,她借侍奉将军,在他的酒里了药。谁知将军只是抿了一,并没有喝去,再加上这□□的药不十分烈,所以到最后,将军也只是病倒了,却并没有死。
将军一倒,营地立戒严,副将军把所有歌集中到一起,严加审问。她知自己难逃一劫,便冲将军的营帐企图和他同归于尽,可惜歌姬毕竟是一介弱女,最终,她死在了将军的剑。将军恨透了她,令把她五分尸,即便是死了,也没有给她留个全尸。
这一世就这么结束了,她再一次回到了司。怀揣着恨意,她在面对秦广王的问话的时候,回答:“一世,我要个男人,我要报复他!!”
秦广王思索半晌,答应了她的请求,让她投生为男,依例抹去了她的记忆。然而,记忆没了恨却还在,每个人每一世的恩怨都将会在一世延续,这是普遍规律,也是秦广王没有拒绝她要求的原因。于是,为了报仇,“她”转世成了男人,又经历了三世,才如愿以偿地杀死了那个将军的转生。
如此,八世就这么过去了。怨灵的戾气虽有所减轻,但是依旧没有达到安全值。于是,自然而然,他开始了第九世的生活,这一世,他成为了一名捕快。
看到这里,他不自觉地哆嗦了一,捕快的记忆他知,毕竟他刚刚才被死。生前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开始翻腾,连同孽镜台的图像一起转动,他突然觉得目眩,一时间失去了力气。
“怎么?不舒服?”面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后,虽在询问,但是气却十分轻快,没有一丝担心的意味。
“不……没事。”他扶住镜,摇了摇。
“你突然这么安静我都不习惯了。”谢必安在一旁呵呵笑,“如何?都想起来了?”
“是……”
面把泣骨重新放到他的手里,泣骨虽然在微微颤抖,但是并未发之前的怒吼声。
“还不错,看来心开始安静了。”面对谢必安。
“如此便能正式转世为人了吧。”谢必安说,看了看秦广王。
秦广王不置可否,转而问怨灵:“你这一世是个惩恶扬善的捕快,为什么要杀死那些罪不至死的犯人?”
他听罢,愣了一,是呵,自己这辈是因为杀了太多的犯人才被死的,从小偷到死刑犯,每一个经过他手的犯人,无论罪过大小,他都会私里秘密决他们。在他企图杀死一个□□犯的时候,他的秘密败了,县太爷定了他的罪,叹着气把他斩了。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罪不至死的犯人?”秦广王又问了一遍。
“因为,只要是犯人,就都该死……”他喃喃地回。
“那么在你看来,杀人的人和小偷小摸的人是同一罪过了?”
“对,只要是犯了罪,无论大小,都该死。”他咬咬牙说。
“那么,你也该死喽?”秦广王威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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