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杯凑到边轻抿一,洛书白拿指尖轻轻地碰了碰脚边的粉白的朵,看着它随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着,边的笑容清浅而温和。
默默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去,洛书白声告辞。再继续待去,他铁定得脑仁疼。
窗外的夜正好,璀璨的星光缀在暗沉的夜幕之上,衬得那半圆的月亮更显皎洁明亮。如的月光倾泻来,为周围的景笼上一层仙境般的虚幻之。
而洛书白,就是这人。
如今的景,已是他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好的状,他无需迟疑,也无需后悔,顾临安便是他此生信奉的君主。
问尚未睡的店小二要了一壶酒,洛书白在院中的石阶上坐了来,举起酒杯朝着天上的明月扬了扬,颇有几分洒脱的模样。
不怎么说——不是于一己之私还是单纯的给自己寻乐,顾临安所的事,会给黎民苍生带来好,这一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对方是否会于一时的任,而什么危害社稷的事来——这天底,又有哪个人,能够保证自己的一辈,都不会犯任何的错误?
许是这一趟的大周之行,让他将顾临安看得更清楚了些,有的时候,他竟是有些后悔起当初自己的决定来。
其实真要说起来,比起那些只想着将所有的权力都地攥在手中的君主来,顾临安这对这些代表着权势与地位的东西,毫不在意的,也说不上差,不是吗?至少他不必如那些权臣一样,成天都担心不小心及了天的威严,而落得个人落地的场。
说顾临安伪装得太过完也好,说洛书白被自己的想象给蒙住了双也罢,在离开御朝之前,他竟丝毫未曾察觉到顾临安真实的——或许是有的,只是每当察觉异样的时候,他总是会找各各样的借,为之合理的解释。
他知自己有怔了。
人心永远都是不满足的,无论如何,总是能够从一个人上找到不足之的。
侧过看着脚边低矮的株,洛书白扬起嘴角,了一个不大的笑容。
有的人对于自己所效忠的对象,有近乎偏执的苛刻要求,希望对方能够如同自己想象当中的神人一样完,因此在发现对方并非自己所期望的那样时,往往会生大的落差。
算不得烈的酒顺着间,带起的度一直蔓延至心里。洛书白略微眯了眯睛,侧朝远走来的人看过去。
“一起喝一杯?”对于来人并无多少意外的觉,洛书白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壶晃了晃,笑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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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他人当了皇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吗?
厉南烛的行事过于大开大合,少了些藏于暗的柔诡,想要理清御朝这纠结的线团,着实有些困难。
如果当初他选择其他的皇,如今需要心的事,是不是就会少上许多?至少那样的话,他现在绝对不需要跑到这距离御朝千里之外的周朝来,取考虑该如何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成功地实行去。
洛书白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烙在其中的月亮的倒影,随着泛起的波澜而上起伏着,黑沉的眸里,满是通透与释然。
书白的角不自觉地了。
要真是这样,还要他们这些臣什么?
在见到辞树的时候,自己的心中会生那样的动,想来不仅仅是因为见到了对方的才智与貌,还由于对方拥有了自己所羡慕的东西吧?
拿着酒杯的手略微一顿,洛书白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周朝那个在百姓的心中,彷如神明的政帝,以及被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的辞树。
那心怀天,不吝纳言,勤勉持政的帝王,实在太过难得,便是千百年来,都不见得能现一个。
朝着自己房里去的步顿转,洛书白转朝楼走去。
弯起双无声地笑了笑,洛书白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瞧,刚现了一个符合他心目中完帝王形象的人,他就又开始挑起错来。
客栈的后有个院,不大,但装得倒还算是用心,在这样的夜当中,最是适合独酌。
……为什么明明是好事,他却越想越觉得这么悲凉?
不知名的朵仰着面庞,粉白的慵懒地舒展开来,在微风的拂,优雅地舞蹈着。
作为一个帝王,厉南烛便是用“英明神武”来形容都不为过,但如若让洛书白选择,他还是认为顾临安更为适合御朝。
将杯中的酒缓缓地倒在面前的土地上,洛书白垂着眸,看着那片渗了酒的土地的颜,一地变得更。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饮尽,洛书白从中吐一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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