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突然一空,顾三思的眉一挑,正要发怒,抬起来就见到顾临安正笑眯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愣了一,脸上了惊讶的表:“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厉南烛的话,顾三思忍不住看了顾临安一。
“肯定都不是些什么好话吧?”没有将心里的想法放在脸上,顾三思笑着接了厉南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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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抱拳行了一礼,厉南烛笑着开,“见过顾将军,我听临安说起过你。”
顾临安没有回答顾三思的问题,只是将手里的书放在了书案上。
即便顾三思真的误会了厉南烛的意思,以他的,也不会将这么小事放在心上,多就是腹诽两句,就会将之抛到脑后去了。
对自己的德有所了解,顾三思没再去追究这个,起朝厉南烛走了过去:“这位想必就是厉将军了吧?”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必要的客还是少不了的。
和顾临安对视了一会儿,顾三思果断地扭开
这话,真的不是在挤兑他吗?
哪怕知周朝的况与这里不同,但女较之男柔弱的观念先为主,他依旧觉得一个女人能坐在将军这个位置上,无比令人敬佩。
没有再去想厉南烛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顾三思往在一旁坐了来的顾临安看了过去,很是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开问:“我现在是不是该跪来行礼?”
轻咳一声,顾临安没有去接厉南烛的话,走上前走了顾三思手中的书册。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从厉南烛的脑里冒来,她就听到面前这个人开说:“这地方需要理的事太多,没有那个时间和力去打整外貌,让厉将军见笑了。”
顾三思:……
敢这个家伙没听到之前那老家的通报,反倒把她刚才的那句话给听到了耳朵里?
稍显尴尬地搔了搔颈侧,厉南烛打着哈哈:“顾将军忧百姓之所忧,劳百姓之所劳,我等所不能及也。”
盯着厉南烛看了一会儿,没能从她的脸上看什么来,顾三思陷了的沉思当中。
看到两人大瞪小的样,顾临安笑了起来。见两人都朝自己看过来,他也不说话,只施施然地拿起桌上的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眯着抿了一。
厉南烛:……
能够为了一个不合自己心意的封地,就跑到军营里去当伙兵,顾三思的如何,单这一就能窥得一二。
尽先前他就已经从林秋那里得知了厉南烛和顾临安之间的关系,但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关心的侄,居然真的会真心诚意地喜上一个人,他依旧到有些不可思议。
就算外表看起来很是犷,但顾三思的骨里,到底还是个读书人。
换句话来说,如今的这一切,都差不多是顾三思凭着一己之力到的,是以厉南烛并未将顾三思刚才的那句话,当为自己寻找的托词。
刚才这话,她是真没带什么挤兑的意思。这地方在顾三思来之前是什么况,他从顾临安那里听闻过少许,而方才他们见到的景象如何,自是不必赘述。而当初御朝的先皇将顾三思派遣过来的时候,可没给他准备什么得力的助手,甚至连款项都并未给过多少。
了个样。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事,总是会有超寻常人想象的发展吗?
想来只有这的人,才能那般毫无芥地与顾临安相。
顾三思:……
以前他是名义上的王爷和将军,顾临安不过是个不受的皇,两人之间倒是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但两人的份却是不同了,一些规矩自然就不能和以往那样随意了。
似是没有料到顾三思会说这样的话来,顾临安愣了一,有好笑地看着他,正要开说话,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扬,作趾气昂的姿态来,睨着顾三思:“那是自然。”
见到顾三思的反应,厉南烛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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