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不该,待我回到京城……”
“行了行了,”不耐烦地打断了顾临安还没说完的话,顾三思有郁闷地连着喝了两杯酒,“我还没有无耻到对小辈的女人手的地步。”
当然,如果厉南烛与顾临安之间,并非现今的关系,他说不得还真要生几分想法来。
这般的容貌,这般的襟,这般的气度——又有多少人,能不为此心折?
单看先前来问顾临安打听消息的人数,就能知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令人着迷了。
小鸟依人,温柔服帖的女人诚然惹人怜惜,但自立,不逊于人的女,同样有着致命的引力。
“珍宝无论到了哪里,都是格外地引人注目的。”哪怕在这之前,从未有人见过这样的宝石——便是这份新奇,最后也会成为其增的缘由之一。
地看了顾临安一,顾三思别有意地叮嘱了一句。
对于自己的这个侄的,他也算是有所了解了,自然清楚如果对方真的失去了这个自己唯一在乎的人,会变成什么样。
“我知,”低看着怀中的人的睡颜,顾临安弯起角,轻声说,“所以,我才会那么地……”
——想要将她困锁于囚笼之中,与自己永世不离。
指尖绕起厉南烛垂落耳际的一缕发丝,顾临安轻轻地叹了气。
只是,他终究是舍不得,不到,离不开。
于是,最后他只能拖着自己满是泥泞的躯,一地自泥潭中站起,迎向那炙烤的太。
“什么?”没听清顾临安说的话,顾三思有疑惑地挑了眉,疑惑地问。
“没什么,”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刚才的想法说来,顾临安笑了笑,抬看向顾三思,“你就准备这么一辈,都避着王妃了?”
当初先帝为了羞辱顾三思,特意为他指了一门亲事。
那位姑娘的家世和品倒是都还不错,只不过在嫁给顾三思的前些个月,闹过与人私奔的丑闻过罢了。了顾三思的门之后,虽不至于成天以泪洗面,但终日郁郁寡却是再寻常不过。
就算顾三思原本并不在意对方先前的事,也受不住这样的日,是以一寻着机会,就会尽量避开对方,为此还专门纳了三名妾侍,是扛着妾灭妻的名声,拉远了和正房的关系。
“不然呢?”顾三思抬手了额角,了一个苦笑,“两看两相厌吗?”
两人之间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基础,再加上由其他东西生的隔阂,想要心相待,着实太过困难。
“要是她真想,我倒是可以帮她和意中人私奔。”然而到了最后,那个女人却求他给她一个孩。
地吐一气,顾三思的神有些复杂。
就是他自己都说不清,他对于那个应该被自己称为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嘲讽?或许有,但更多的,想来应该还是怜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