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平静。
“当初我劝你逃跑时,你不听,我就知我是说服不了你的。”李轨淡淡,“我想了许多,但其实因果也就是这样了,不是你等我,就是我等你,左右我不会负你……”
琴儿握着他的手忍不住颤了颤。
见状,李轨安抚:“你不必担心我傻事,虽然我的傻事已经够多了。我想得很清楚,因为就在刚才,我忽然就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一个傻傻的穷小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醒来却发现他还活着,而你就在边。这已经够好了。真的。”
“好。”琴儿与李轨相互搀扶着起来,
李轨看着千伶,似是审视又似是探究,半晌,他瞥了一洛释又转过看向了千伶。说是冷淡,实则已经温和许多:“师,姑且先这么叫着吧。我记住了你今天的话,你也不要忘记你说的。虽然这妖鬼怪有好有坏,不能枉杀,不能有偏见,但你也要时刻记住,你是千藏未来的掌门,若是你将来有什么损害师门的事,也不要怪师弟我无。”
“知了。”
李轨顿了顿,随后:“还有,我是千藏的弟,所以很多事我不能对不起师门,若是之前我了什么事,你不要放到心上,我有我的不得已。”
比如他必须放灵鸽把释帝的消息传给千藏,之后的定□□只在掌门,他并不想掺和。
红颜炼和夜蛰彼此明白他在指什么,千伶以为他是在说他之前的无礼,便只是。
河距离他们并不远,二人彼此依偎着向河边走去,逐渐消失在夜幕中。
云歌问:“师,不跟上去吗?”
千伶摇摇。
“不怕他们违背承诺?万一河女逃了怎么办?你知那人嘴上说得很,心里其实是不舍得的。”
洛释被云歌吵得烦闷,忍不住:“你最近真的话好多,之前那个虽然笑得讨厌但是话很少的云歌去哪了?你不要以为你真的是师弟就一个劲卖单纯哦。”
千伶则:“你不是要去血狱吗?那就发吧。”
“血狱?你要去血狱?”红颜炼看向云歌,目中神不明,随后她了一个不算轻松但足够轻佻的笑容,“既然如此,家与你们一吧。”
“你?!”洛释诧异。
红颜炼滴滴地嗔了洛释一,随后委屈:“您以为家不想逃吗?小仙可是用威压一直着家让我无法动弹呢~”
果然,红颜炼脚边的灰尘是呈向四周泛开状的,就好像自上而有一力着她。
难怪她一直老老实实地不化红烟拉上人就跑。
千伶轻飘飘地说了句:“见谅。”
嘴上说的这样,一金线却是缠上了红颜炼的胳膊,随后金线消失在千伶手中:“可对于你,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