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3)

她几步上前，连连喊：“无却无却！你也梦了？！”

她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脸，却只能延着他脸庞的廓描着，不可置信地颤着声音：“无却......无却你当年到底又经历了什么？你轻描淡写几笔，就想全瞒着我是吗？”

鬼君讶然挑眉，招呼：“好呀好呀，别客气，请请请！只不过......你还记得她叫什么你叫什么吗？”

他微微颔首，：“......嗯。我能不能刻上个名字？”

鬼君合上扇敲定，：“既然这样，我给你寻个地方呆着，你便去那忘川边上慢慢等吧。何时等来你另外一魂，你便可以上路了。”

染鸢嗒嗒地抹了把泪，撅着嘴：“好......”

染鸢前浮现

染鸢咬了，追上去，喊：“无却！无却！你别走！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啊！”

“不！我要知！我全都要知！你不说我就用问天镜直接回到过去！你说是不说？！”染鸢恨不得上去狠狠将他拍，然后直接窜他的脑袋里问个究竟！

他茫然地盯着染鸢站着的地方，摇摇：“......忘了。”

孟婆用力搅动着大锅孟婆汤，悠悠地：“染鸢真神，您别喊了，这都是过去了。真正的无却真神，在您边呢。”

染鸢闻言，意识地转，看到无却正站在她旁，她猛地双手揽上他，颤栗着哭腔：“无却......当初是怎么回事？你没告诉我，你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度过那断碎魂散魄的岁月的......你告诉我啊，你凭什么要我问心无愧地觉得你的那些都是理所当然！你凭什么全都要瞒着我！”

她看着他缓缓走上忘川，端过孟婆那碗汤缓缓喝，突然回看向她站的地方，轻声：“不好喝......”

孟婆懒懒地抬首问他：“那谁的汤好喝？”

无却揽上她的腰：“那就随着那碎魂继续看吧。”

无却无奈：“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为了过去的事难过。行吗？”

“这是......以前？！”她掠过无却看到他前地三生石，心中一震。想起从前梦回忘川那次。

他捡起一块石，上前，一笔一画虔诚地刻上两人的名字，喃喃：“染鸢......染鸢......”

他便又在这地府地忘川等啊等，这一等又是几千年，终于等到了一魂。一魂一魄聚齐之时，他想起来她的脸来，开心地绽笑来。

他缓缓地：“记得。”除了名字，什么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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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找......我要找谁呢......我要找谁呢......”破碎的灵魂飘在地府，喃喃：“我要找她......我要找她......”

她伸手去拍他，却落了空，不由细看，才看他不过是个残魄的魂。

他缓缓走上忘川，却碰到一块石，疑惑地伸手摸上那石。

原来......原来那名字是无却刻的！

染鸢躺在无却怀中，睡着睡着，前昏暗一片，隐隐看到波动的粼粼面，她凝眉细看，心里讶然：“竟然又梦回了忘川？哎，那人是无却！”

无却投的第一世，魏国亡国大将的第三，江逸。

他茫然地重复着那句“找......我要找她......”，缓缓地，了一句“好”。

鬼君无奈：“好好好，你既然要找人，就找吧。这样每年像你这样破碎地魂魄多得是，你再等等，说不定就能找到你另外几缕魂魄。凑齐了一魂一魄。你便能去投胎了，只可惜残魂碎魄，这一生都注定坎坷，你看你愿意吗？”

“那是三生石。将两个人的名字刻在上面，心诚之人能换来三生的缘分。只不过是不是孽缘就不得而知咯。”鬼君看向他，笑：“哎呀，你还在等呢，怎么样，终于可以上路了？”

无却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无碍，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