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心里不痛快,那次放五指戒被捕……我们迫不得已,否则就会被限制贸易和人员动。”
“没事,当掌门不就是当乌吗?我习惯了。”何所求一脸无所谓:“大局观,大局观。”
他这么奇冷静让齐仲很是不安。
“掌门师兄,你有气,尽可以发来。”
“对你吗?我在外面受了气,然后对自己人发火,我就很厉害了?”何所求摇摇,看向远云雾之中,那里宝“灵霄镜”正在悄然运转。
“我终于明白师傅当时的意思了。”他轻声:“我们三个师兄弟,分开则活,聚集则死。怪我太天真,行想要拉白师弟回来……回不来的,回不来了。”
何所求摇摇:“还是那个言辞吧,不反对,尊重拥护昆仑和联盟决定。”
“是。”
“对了,卓六奇有消息吗?”何所求扭过来,声音变冷。
“没有……自从他引诱梁左一行返回昆仑,就失去了踪迹,之前所谓受重伤都是伪装。”齐仲请罪:“责任在我,监不力。”
“罢了罢了,或许我这个掌门的确无能吧,不能给大家信心,纷纷另谋就。”何所求自嘲:“再难当,我也要当去,我答应了师傅,直到我死。她果然看得清楚,知这条路非常难,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在玩笑话。”
他突然喊住想要离开的齐仲:“给梁左带句话吧,祝他一路顺风,歌猛。”
此时遥远的天外天,“霸”背负着离恨天山门,慢悠悠在虚空之中飘。
离恨天天外天之,某个山清秀的山腰,竹林边,李侠骞正用笔在石板上练字。
旁边的李慕染看着他,也不打扰。
“你是为梁左来的吧?”李侠骞在石板上写了个“览”字,收尾刚劲有力:“别告诉我又是想要我给你拆封印。”
“那小现在遇到了大麻烦,你手一,其他人也会收敛。”李慕染说。
对方又写了一个“众”字,不语。
李慕染不满:“你有没有听?给你说话,别给我摆架。”
石板上又多了一个“山”字。
李侠骞收笔在手,一脸郁闷:“我说吧你又不乐意听,我不说,你又说我摆架……我能怎么办?”
“没时间和你闹,快人快语,一句话,帮不帮忙。”
“嘿你这人属狗的啊,见人就咬。”李侠骞拿她总是没办法:“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梁左的事不用担心,他又不是小孩,你不要老把他看成孩好吗?他现在已经是任何一方人都不想招惹的人,‘破法力场’我和归零研究了一番,发现虽然研究还不够特别,但是用作战斗时的确是足够了。除非‘破禁’,否则一般善战的造法者就能凭借这一立场分抗礼,甚至越阶杀敌。”
天外之主的话一向是一言九鼎,李慕染也不由一愣。她还来不及去细看梁左所讲的第一课,只是听他在外各胡闹。李慕染上担极重,甚至连谈萧瑜求助她都不得不委托梁左前去。
“炼狱有发现么?”李侠骞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