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你们来敲门我才醒,不然还能继续睡去。老板娘今天早晨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一直在家睡觉。”
“居然怀疑我偷钱, 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姓迟的, 你这样抹黑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不信就走着瞧吧。”
“是的,现在想一想,蔡文志其实也没有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他说老婆门后,他一直留在家里睡大觉,睡到十半才醒。可如果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尾随老婆了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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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景瑜遭到绑架的事,自始至终都是蔡文志的一面之辞。他说他接到了妻打来的两个电话,电话中说她被绑架了,需要他准备一百万赎金来赎人。但是那两个网络电话的号码都无从追查,警方也因此本无法证实绑匪的存在。
对于两名刑警找上门来的用意, 燕军完全否认自己与案件有关。他声称自己昨晚和几位麻友打麻将打到凌晨三多钟, 牌局散场后还去吃了夜宵,直到五多钟才回到家里睡觉。
燕军告诉两名刑警,那个与迟景瑜来往密切的男人叫陈良生,是一位小货车司机。平时,有许多小货车司机在建材城揽活,需要送建材的商家就是他们的主顾。
燕军显然也看了两名刑警对他的不信任,他十分悻悻然地说:“你们还是觉得我有嫌犯是吧?,都说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了。还有,老板娘真的被绑架了吗?该不是红杏墙被老板掉了,然后贼喊捉贼吧?”
从燕军嘴里获得的最新消息,让啸与雷霆重新梳理了一遍这桩所谓的绑架案。之前有所忽略的地方,此刻一起浮面。
“有人可以证明你没有过门吗?”
雷霆和啸找到燕军的住所时,尽已经是午三四钟的时间, 可他居然还在蒙睡大觉。
“警官,你也看到了, 我一个人住,谁能证明啊?”
燕军今年二十七岁,s市郊区人,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城里打工。他在s市的住所是一间属于半地室的租屋,在一片老旧的楼房区。
燕军独自住在一个半地室里,这老旧小区又没有监控。这让两名刑警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毕竟,在没有任何旁证的况,他可能是真的在家睡觉,也可能偷偷溜去绑架一个女人,两况都有可能。
两名刑警在找陈良生之前,先调查了一他的基本况。
燕军这番话听得啸与雷霆双双一凛,啸立即追问:“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知些什么?”
啸和雷霆联系陈良生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刚刚送完一批货回来。今天午,他满载着一车瓷砖送去了郊外一个别墅区。有位土豪准备装修自家
“我并不是知什么,只是我觉得老板娘最近两个月和一个男人走得近,没准他们俩有什么暧昧关系,然后被老板知了呢?如果老板发现他们俩真的不净,会什么事来就不好说了。是吧?”
“这个猜测虽然说得通,但还需要证据的支持。走,先找到这个陈良生问问什么况。如果他承认与迟景瑜有暧昧关系,那这桩所谓的绑架案恐怕质就要改写了。”
以前迟景瑜一直用着一位五十的老司机,但是近两三个月,她却把所有送货的活都留给了一个新来的司机陈良生。
“叔,这么看起来,还真不排除贼喊捉贼的可能呢。”
陈良生,男,二十四岁,s市人。他在孤儿院大,格比较孤僻向,平时很少跟人来往。陈良生平时驾驶的那辆小货车并不是他本人的,车主另有其人,只是雇了他当司机负责运送货。
独自一人在家睡觉终究不是什么过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无论是啸还是雷霆,审视他的目光都仍然带着怀疑。
侮辱。当他收拾东西走人时,还怒气冲冲地踢翻了一张椅,并大声咒骂。
陈良生是个二十的年轻人,模样得也端正。老板娘这样关照一个小鲜,自然会让人背地里说闲话了。不过尽传了风言风语,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发现过他们有暧昧关系。
“嗯,他可以走楼梯,那样就不会被电梯监控拍到。大堂的时候,没准也是趁着保安不注意溜来的,再一路跟踪老婆走上僻静的小街,伺机手。如果他成功了,那就意味着在他中午一钟跑来报警前,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理老婆的尸。不得不说,这个时间很宽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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