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喜儿来,冲他招招手:“你过来瞧瞧这两颗珊瑚树,那棵更好些?”
刘喜儿瞧了瞧:“才瞧这都好。”
谢洵:“我也这么觉着,既然都好,这两棵都收起来吧,回一棵摆在新房,一棵摆在堂屋亮堂堂的,吉利又好看,小阿十肯定喜。”
其实他们阿十小对于屋里摆什么从来不放在心上,就算这半人的珊瑚树随便一棵都是价值连城,可在小里估摸还不如院里那颗石榴树合心思呢,毕竟那树能结红通通的石榴,而那石榴能酿小最喜的石榴酒,这珊瑚树再好也是个死,不能吃也不能喝,小能待见吗。
谢府从上到都知小的,可这嫁妆仍是备的如火如荼,恨不能把天所有的好东西都添到小的嫁妆单里,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盼了几十年才盼了这么一位小,能不宝贝吗。
谢洵盯着伙计把珊瑚树抬了去,才:“刚听伙计说有个异族人找你?人呢?”
刘喜儿忙:“九少爷,那异族人哪是找才啊,是找咱们阿十小的?也不知小从哪儿认识的,外那人说昨儿小还跟他们主逛大街呢,小是扮成了才,那异族人才找到这儿来。”
谢洵挑眉笑了:“小阿十跟个异族人逛大街,这可是新鲜事儿。”
刘喜儿:“九少爷您还笑得来啊,麻烦大了,刚外那人一看就是个侍卫,且还是夜郎国来的,如今夜郎国主来咱们大晋朝拜可是街知巷闻,少爷想想他嘴里的主能是何人?”
谢洵脸一变:“你是说小阿十招惹的人是夜郎王?”
刘喜儿:“十有八九不会错,只是才实在想不明白,小怎么会认识夜郎王的?”
谢洵:“这丫还真是不叫人省心啊,那夜郎王野心,可不是什么好鸟,这事儿恐有麻烦,不行,我得底细问问这丫,倒是怎么回事儿?”说着站起来回谢府了。
不过谢洵却扑了空,阿十没在府里,问了家才知,一大早就被阿爹拉去郊外钓鱼去了,谢洵不禁莞尔,据他所知,睿王一早就以整修睿王府为由,搬到郊外的庄上去了,而太太上皇有事儿没事儿就拖着阿爹钓鱼的小河,离着那庄可不远,所以这钓鱼只怕是个幌,估摸两位老爷是有意寻机会让这未成礼的小两提前见见面儿,相相,免得成婚之后不和睦。
还真是难为两位老爷了,为了这小两又当媒人又当月老的,心都零碎了,想着抬望了望,今儿还真是天气,不如自己也去郊外散散吧。
谢洵骑着远远就瞧见那小河边儿上两位老爷坐在树荫,一边钓鱼一边儿贼似的往旁边瞄,那边儿碧草如茵的地上,睿王跟阿十正搭帐篷呢,睿王府的侍卫跟冬儿几个都远远的看着,没一个上前帮忙的。由着主在哪儿独立奋战。
刘喜儿不禁:“这些狗才竟看着主活,动也不动,胆也太大了。”
谢洵:“他们若是敢上去帮忙才是找死,你没见睿王那张冷脸都有笑模样了吗,可见这活儿的很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