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国宝送回国。但是你很反对,你作为文收藏家,都只是将其占为己有,想要你把东西拱手送给博馆,大概就是在剜你的。”
“但是袁俊了,他偷偷将你从国外走私回来的古董送给了首都博馆,而且没有告诉你一个字。”
沈挚看了看图片,“哦呵,还是个上了报纸的珍品,有康熙印章的豇豆红镗锣笔洗。”
说到这个东西,袁中华一就炸了,他挣扎着起来,大吼大叫着,“都是他这个该死的孽障,天知我为了这个东西了多少钱吗?他倒好,说转手就给我转手了!”
“可是你这个是走私的吧。”周天挖挖鼻孔,“原本就是犯法。”
“你懂什么!这可是珍品!”袁中华红着睛狂叫着。沈挚摆摆手,就有人把他架起来往后面关押的地方走去。
沈挚两个手着兜,看走廊里馒馒还坐在外面等他,“你好了?”她看到他来,迎过来。
“嫌犯落网,别的仆人都打算辞职回家了。”她说,这个袁家的父杀亲血案也算是这么轻轻松松的告破。
“嗯,没事了。”沈挚摸摸她的脑袋,看馒馒有心不在焉的,“怎么,饿了吗?”
她笑笑,“不是,我觉得有个什么东西让我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沈挚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安的抱了抱她。
到第二天,袁中华的证据、供已经全齐全,他的大儿小儿也赶来了,女儿始终没有现,但是乎意料的是,他们谁也没有替父亲辩驳。
“杀人伏法,天经地义。”大儿袁豪冷冰冰的说。
“我等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到他了。”小儿袁程这么说了。
几个警察互相看看,这有史以来最快解决的恶杀人案,就这么结束了,犯人袁中华任凭他家财万贯,也没有人愿意伸援手。
押送去法院受审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从这个现实中反应过来,“我的儿呢!叫袁豪来见我!他老爸要监狱了,他还不快来!”
周天应了两声,“好好好,等你去了,里面的人都会你叫老爸的,你不缺儿了。”
袁中华不理他在说什么,是拼着最后的力气扒着车门不肯去。在警局呆这一晚上,他好像老了十几岁,满脸沧桑,连走路都是拖拉着,“袁豪呢!叫他来见我!”
馒馒看着撕破脸躺地上耍赖的袁中华,忽然觉得好讽刺。
“你们这群混东西!李福顺呢?给我来啊!”袁中华嗷嗷的喊着,周天把他车里,“别叫唤了,已经就剩你一个人了。”
袁中华好像不信他说的,仰左顾右盼,忽然看到站在不远的馒馒,“不听话的儿,不听话的才还有什么用。”他恶狠狠的诅咒,“你们都会得报应的。”
馒馒挑挑眉,“只会依靠别人逞能的老,还有什么用?丧心病狂的老,还有什么用?”她走过去,站在周天边。
“得报应的那个,会是你。”见袁中华又要破大骂,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拍手掌,“对了,你那个康熙印章豇豆红笔洗是赝品,你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