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2/2)

“事到如今，你还不敢承认？”白若鬼一掌打过去，将曜姬打吐血在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却更加恨，恨得牙，“柔芫固然能附你的，但她如何会使用御神诀！”

“不要过来……”曜姬意识地喃喃，踉跄着后退，“不要过来，我叫你不要过来！”

白若鬼颤了一，慌慌张张地转，正好看到墨清明站在对面不远，目光平静地望着她。

白若鬼敛去了笑容，低吼：“事到如今，你还不敢承认！你喜清明，所以讨厌我的存在，是不是？但是，你因着良心，所以一直忍着。直到，我变成了凡人，你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是不是？柔芫附在你上，只是你找的一个借，你故意教柔芫魂魄附你的，好放心地来杀我，是不是！”

曜姬见真相戳破，忍不住仰天大笑，笑得满脸血泪，“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得没错，我讨厌你，想要你死，想要你消失！你既然当初背叛了师父，为何这一世还要回来！你明知自己变成了凡人，只有一世可活，为何还要纠缠有着生生世世的师父！你一世没了，要师父他老人家生生世世怎么办？永生永世的孤独痛苦吗！所以，我想要你死！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碍着师父的仙，死了就不会碍我的！”

他虽然没有张开，却有声音传来，从遥远的虚空，漂洋过海而来。

曜姬苍白着脸摇，“我光明正大，有什么可心虚的！”

“这就是你要杀我的理由？”白若鬼再次一掌打过去，教得曜姬再也站立不起，“这就是你杀死清明的理由！”

曜姬趴在地上，：“不，他是你害死的。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害的！”

曜姬整个几乎抖得散架，“你……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本来就该死的。是你们，是你们多些事，把我带到昆仑虚，对我那么好，教我理，教我修行。我此生最后悔之事，就是跟你们去了昆仑虚，当了他的弟，成为昆仑虚的掌门！如果我作为一个凡人，普普通通地活着多好。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多闲事！”

白若鬼踏着虚空，一步一黑莲，向曜姬走去。

白若鬼本听不她那些难听的狡辩，手掌挥起无穷厉害的力量，正打算一掌将前这个人打死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若鬼，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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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姬颤抖着怒：“你胡说什么！我是神，怎么可能喜他，怎么可能喜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喜自己的师父！我没有想杀你，是柔芫，是那个族细要杀你！”

独剩了吓得僵在原地的昆仑虚掌门。

白若鬼依然走到曜姬的面前，燃烧着黑火焰的手伸向了她的脸，摸着她的，晓得她的惶恐，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也知怕死？”

白若鬼俯视着她，的睫几乎打到帘，赤红的眸一片杀意，“我害的？你倒是会推卸责任。不过，都不重要了。你不是想要我死吗？你可能不知，我这人恨十分分明，对我好的人，我会永生永世地对她好。但是，想要我死的人，我定也不会教她活着！”

手一瞬间垂了去。

“若鬼，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一直陪在你边。”

“你怕我？”白若鬼凝视着她，“为什么怕我？还是说，你心虚？”

曜姬颤颤巍巍地万绝神剑，可由于不支，完全使不力，步步后退，喃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