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自东面胜业坊那里兜个圈,从北面接近崇仁坊。
然而等她绕到北面,却发现虽然后门巡逻的人不多,墙却有脚步轻捷、呼绵的家手来回巡视。她绕着坊墙走了很一段,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潜去,只得继续向西,绕过西面正中坊门,想找个地方翻墙去。
可这一坊中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她绕来绕去,无论哪一面坊墙都是大官住宅,实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时间又已过了四更,她不敢多留,只能放弃,向南掠过几座坊,然后穿过朱雀大街,又回了镖局。
到厢房外时,外面五更鼓也响了,守在门外的周玉堂一看见她,忙问:“还顺利么?没遇上那些人吧?”
“都躲过去了。”夏小乔指指里面,“怎么样了?”
“一直没动静。”周玉堂摇摇。
夏小乔看他发上都多了珠,显然因为关心项飞的况,一直也没去别的房间等,刚要提议去堂屋里坐会,房里就传来了动静,房门也很快被打开。
“应该没有命之忧了,他现在睡了,你好好照顾他,让他安心静养,不要妄动真气。这个药你每天给他吃一,嚼碎了用服。”宣谋面疲惫的站在门,手上拿了个小陶罐,递给周玉堂,“别的事有我们,叫他别多想,改天我们再来看他。”
周玉堂接过来连声谢,又问:“二位这就要走吗?”
夏小乔看了看天,答:“是得走了,一会儿天亮了反而不方便。”
她和宣谋向周玉堂告辞,又回去了崇化坊余家。两人悄悄回去客房,相对坐,夏小乔给宣谋和自己分别倒了杯,喝完了才问:“项飞的伤势……”
“死不了,就是得休养几个月,不能妄动。”
夏小乔放了心,跟宣谋商量:“传递消息让京去吧,我刚才四看过,安城有河城外,我把他放到河里,他顺着就漂去了,比我们城方便得多。”
宣谋看了她一:“万一他找不到路呢?”
“这个我会嘱咐他。他还是聪明的,只是不知世事,说给他听,他都能记得住。”
“那你是打算让他回桃园寨,还是去蜀中?”
“先回桃园寨吧,蜀中的事,让三当家他们决定。”
夏小乔说完又把她刚刚去看到的况跟宣谋说了一遍,“我打算明日往谢府那里去等谢荣民,你去西市的酒肆,如何?”
宣谋摇:“我跟你一起去见谢荣民。”
“为何?”
“我要去。”
“你以前真的去过里?”夏小乔念一转,想起他之前说过的在御厨偷吃的事来。
宣谋:“我知一条很容易混去的路,只是不知现在有没有严查堵上,所以我要当面问他。”
“那你了,打算把大当家他们都救来吗?”
宣谋神一直冷冷的,喜怒不辨,闻言答:“我只去传个消息,谁来,要怎么来,我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