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卿看小师妹睛亮晶晶的,上巾帼却歪着,略有些凌的焦黄发丝来,既可怜又可,不由伸手把巾帼取了来,替她理了理发,并说:“你也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一看到我,就觉得找到了依靠,想跟我撒而已。我看你跟周二当家说话时清楚明白得很,还很有主见,可见这两年你在外面,了不少。”
许元卿若有所思,“也没什么不同,翼宿派不是覆灭了么?极东之国也早改换了传承。说起来,我在去奇松雪山之前,还到北冥山走了一趟,那里仍是一片死地。”
这会儿这些理从大师兄中说,夏小乔却觉得心中一,尤其他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说自己就是那能在生死关还持信念、不以己为念的人,她顿觉得到了最褒奖,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那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不能让我关心的人就这么枉死。”
“这正是你的好。”许元卿抬起另一只手轻轻了小师妹,将她裹着的巾帼都歪了,“所以你不必难过,不同不相为谋,那人既然与你背而驰,又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不是好的么?再者,天自有平衡之术,他逆天而为,失去天意民心,自然会有另外的人来收拾残局、重整河山,你期待的天平定,一定会现的。”
许元卿听着听着就伸手住夏小乔放在膝的双手,并轻轻拍抚表示安,“人心险恶之,原不分凡人还是修士。到了生死关,除非无能为力或者无可留恋的,其余任何人都可能会因那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希望而奋力一搏,在这时候,能清醒理智如平时的,本就极少,至于能分辨善恶是非、将别人放在自己前面的更是凤麟角。我尚且希望我们小师妹不是这样的人,少受些伤,何况是别人?”
夏小乔听得神一振:“对啊!还是大师兄看得明白!为了这样一个人就怀疑自己的信念,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跟我说说也就罢了,回去紫霞峰可千万不要说,还有师尊在
其实这些理夏小乔也能想到,宣谋更是早就提醒过她不要把屈政亮想的太好太简单,但想明白这些反而更让她难过,因为她记起自己曾经对曲文轩说过大话,振振有词的说界是有公理的,还说过什么人心向善、官民守法各安其份之类的。
是这样么?夏小乔更不好意思了,低着任大师兄帮自己整理,小声回:“再也赶不上大师兄啊。我在界受人看重,说话有人听,其实还是因为跟大师兄学了那些年的本事,没有大师兄教导我,我哪里有今天?”
“可是几千年才了一个曲文轩而已。”夏小乔说着有些沮丧,“大师兄,我很难过。你知吗?这次率大军围困桃园寨的屈丞相,原本是我和这寨的大当家以为的能平定天、免除百姓离之苦的人,可他却因事业未成,不甘心就此死去,就带着两万大军围困山寨,叫我们一位活了百多岁的老人,因为他怀疑那老人有什么灵药。”
“是啊。”夏小乔这样说着,却叹了一声,“古人说,‘君者,舟也;庶人者,也。则载舟,则覆舟’,非只一城一寨,就连天一统之国,只要不是暴君在位,都不敢一味残百姓、役压榨,总还要想着与民休息。说白了,在界是有民才有国,光顾着敲骨髓,将百姓得离失所、家破人亡,那这国离灭亡也就不远了。修真界却不同。”
她越说越难过,“大当家为此殒,屈丞相也把大好局面葬送,现在界还不知是什么样的局……。要知我们本来都是支持他的,还帮过他不少忙,他竟然就……”
才建立,而非役压榨。”
屈政亮如此作为,不只让夏小乔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更让她觉得自己是当着曲文轩的面,被屈政亮狠狠打了一记耳光,又疼又屈辱。而曲文轩之所以会变成宣谋到界去,恐怕就是因她说的那番话,去一探究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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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与凡人,力量之悬殊,就如凡人对上蚁虫,蚁虫就算百倍于人,也不可能消灭人类,凡人对修士也是如此。所以修士们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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