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安小意没事了?”
叶寻没理他,径自闭上假寐。
这是逐客令的意思。
陆爵一时也学不会他那死赖脸,隔了几秒就起走人。
只是他临关上门之前,又听到屋里传来一句:“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我也会斟酌新助手的人选。”
陆爵没吭声,多少有不愿,但这心说起来多少有小变态,明明是坏事,他本来也不愿意给叶寻当助手,可是当叶寻主动提要换人,还建议他趁机打个小报告时,他又突然有一好像是他有不识金镶玉,把香的荣誉拱手让人的错觉。
……
陆爵前脚走,叶寻后脚就了卧室。
只是刚迈去,那双漫不经心的桃,就始料未及的对上靠坐在床的安小意。
安小意远比叶寻预料的时间更早醒来,她一睁,目所及是全然陌生的环境,空气中飘散着淡淡怡人的气息,四周摆设简单,调单一,打一看就是单男士的卧室。
她靠着床,并没有立刻惊慌失措的床,一来她的力支撑不了一惊一乍,二来脑海中也渐渐回忆起昏迷前的一些片段。
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叶寻的卧室。
然后,她就听到了门外的谈声。
叶寻和陆爵聊的不多,也就五、六分钟,外面就响起关门声,接着叶寻推门来,颀的躯立在门,面上一怔。
叶寻:“好了么?要不要喝?”
安小意摇了摇,事实上除了伤还有若有似无的疼之外,她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事了,今天的血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不是很大。
叶寻还是给她倒了一杯,还照大姨妈的待遇在里面加了一块红糖,端来时,从善如的坐在床沿,将杯递给她。
安小意捧着红糖,喝了小半杯,放在床柜,抬时第一句话就是:“其实我也想知,在你的时间线里,我到底‘死’了多少次?”
叶寻一顿,眉自然的垂,心里已经明白,安小意全听到了。
事实上,他也不认为可以瞒多久,连“洗脑”都已经开始对她失效,其它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她也会慢慢想起来。
安小意奇的平静,在经历过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变故之后,这一刻突然变得尤为真实。
她动了动放在被褥上的手,缓缓搭在叶寻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