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3)

冯凭捧着他颅和他对视，也是泪朦胧：“我想信任你，可你还值得我信任吗？”

韩林儿：“臣怎敢威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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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会权衡利弊，的确是个有智慧的。可我不需要你的智慧，智慧的人到都是，可惜他们都有自己的算盘，不见得对我忠诚。而你，你在我边事，我需要的只是你的忠诚。”

他说这句话时，泪却当真来了，睛通红，男儿英俊面孔，写满悲伤，泪一直落：“臣心里一直想着，娘娘孤单。臣也孤单，臣无牵无挂，这辈也不指望娶妻生，便一直留在娘娘边，也不图别的，个伴罢了。多的臣也给不了了，臣只这一副躯骸，只要娘娘不嫌弃，臣愿意给娘娘个肩膀依靠，难受的时候解解闷，娘娘把这当成是别人也无妨的。只是可惜，臣是残缺不全之人，纵使心里有想法，想保护娘娘，想有什么念，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这辈也不会如此无奈，毫无选择了。这中有什么意思呢，活着也看不到，余生更没指望。臣宁愿遇上一个心的人，普普通通一对夫妻相守罢了，可这想也是想。”

“可是你太让我伤心了，你比他还要伤我的心。”

冯凭：“未成人，一转就大了，一转就嫁了人，一转就死了丈夫守了寡。这才几年呢，就转了多少个了。我都觉得还没回过神呢。”

以为这样是对她好，却忘了她是怎样心盛。她渴望的是雄鹰，盘旋天空，从不是笼中的金丝鸟。就算得到再多，也不如自己翅膀有安全。

冯凭：“他看起来不如你，行事张扬，手放肆。刚一，就为了取悦我得罪皇上，你以为他蠢吗？但实际上他聪明得很，他怎会不晓得利弊，怎会不晓得什么事会得罪人呢？不过他目标明确。他知我需要什么，他知怎样才可以得到我的信任得到我的心。虽然中途受了不小的挫折，可是不就苦尽甘来了吗？他晓得，只要他对我忠诚，我是不会忘记他的，就算他惹事，我也会想办法替他兜着。只要我不倒，他总会有之日，因为我永远需要他这样的人。”

韩林儿伸手抚摸她短短的发，先前早就看到了，只是不能问，此时才想起痛惜，怜地抚摸，声问：“好好的发，怎么绞成这样了？”

韩林儿：“臣不知。”

冯凭：“你在威胁我。”

韩林儿：“我说什么不重要，我只是宦官，娘娘不必关心我怎么想。”

冯凭目光寒冷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韩林儿抬起，耿耿的目光仍注视着她：“我还想留在娘娘边，娘娘还肯信任我吗？”

冯凭别过脸不回答。韩林儿：“都是我不在，没有看着你，让你一伤心生气就把发绞了，像个尼姑似的。那么的发，得几年才能回去。”

冯凭泪，抚摸着他脑袋笑：“你也有今天了，真要让我笑话了。”

冯凭转过，哽咽：“我从不曾嫌弃你。你知，我心里信任依赖你超过他。”

韩林儿跪上前，双手伸握着她双手，埋在她双间，听她哭泣，自己也落泪。

她弯着腰，背过抹泪。

韩林儿：“那臣只能请娘娘恕臣无能了。臣有私心，有杂念，臣无法给娘娘当一条合格的狗。杨信确实比臣合适。”

她松开他手，摸了摸他放在自己膝盖上那颗的颅，伤心地哭：“你走吧，我对你狠不心，我不杀你，也不罚你了。你去哪就去哪吧。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可惜了。我这心里总惋惜你，替你不值……好好的一个人，偏了里……”

她冷笑：“你知杨信比你最大的优在哪吗？”

韩林儿：“咱们方认得时，娘娘还未成人，一转就成这样了。”

韩林儿：“娘娘痛苦，臣心里也痛苦啊，娘娘何必要苦苦相呢？”

韩林儿伸手搂住了她腰，埋在她前，辗转动，嗅着她的芬芳。

冯凭冷看他：“你的私心、杂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