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2)

埃莉诺恭顺地颔首，抬眸与将军对视，双开阖，却没发声音。

“克里斯娜……克里斯娜！”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墙上推，“你现在……你现在是否终于愿意正看我了？”

埃莉诺迷惑地追问：“他……怎么了？”

坎达斯扶住额，低低|了一声。

走廊上的油灯骤然熄灭。

坎达斯吞咽了一，最后还是没能抑制住脱而的话语：“同父异母的兄妹分开大，成年后在假面舞会上一见钟，而后发现这都是斯库尔德恶毒的玩笑。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向我倾诉苦恼的。那是唯一一次，唯一一次你真的看着我了……我几乎以为那之后你就会属于我了。”

坎达斯慌张起来，伸手去确认她不是酒意生的幻觉。

第一个拥立安东尼斯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将军叔叔。

将军吐在她面上的气息又带着酒味，他果真有些醉了：“明明我一直就在你边，你为什么永远看不到我？”他了气，字字压抑而痛楚：“啊，我还记得，那被诅咒的科穆宁的睛，你宁可与那个红发的野蛮家伙眉目传，也不愿意多看我一。”

将军似乎因为这熟悉的称呼目眩。他眯着睛仔细打量她，分辨着她黑暗中的廓，失控地念盘桓于心的名字：“克里斯娜……”

“怎么了？赛克？”埃莉诺压低声音。

可夜四合，无从确认视线的去。

“是，都过去了，现在你也再次回到了首都。”坎达斯斟酌着词句作承诺，“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看在克里斯娜的份上，我绝不会推辞你的请求。”

他的声调转冷：“但你很快和那个从特里托来的傻小打得火，不要以为我不知，那只是在惹阿雷克西斯不快。但后来，你真的上了那个傻……直到阿雷克西斯忍无可忍，你们旧复燃。而我，可怜的我！弱的我无法拒绝你的请求！居然成了你们的信使！”

埃莉诺不应。

莉诺牵了牵角：“都过去了。”

埃莉诺一动不动。怒火灼得她嗓疼。这男人怎么敢这么轻侮她父亲？他凭什么！他又知什么？也许她早就知答案，所以她最后选择沉默。

在母亲因为丹尼尔的死几乎神失常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埃莉诺抑制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嗫嚅：“不瞒您说，母亲留了一样东西，嘱咐我一定只能付给信得过的人……”

她咬住，带怯地从睫底看他，缓缓。

“不，我怜悯那个傻瓜，他以为自己得到了科穆宁玫瑰的，”坎达斯凑得更近，全无刚才的温和冷静，以异常恶毒的语调在她耳畔呢喃，“我知的，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我都知……”

“你嫉妒查理？”

坎达斯没立即应承来，直到他在房门前驻足才：“你的房间就在这里，周围几间都空着以防万一。至于那件事……明天再来找我。我也需要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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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达斯一震，低声确认：“与皇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