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白光闪烁，骑士剑落地。

“我会。”

维尔因愤怒全颤抖：“您这样胁迫我太卑鄙了！”

“四，三，二，”

中的罪人，默许、甚至协助她邪恶的复仇。请您告诉我，我是否是同罪的共犯？”

乔治垂眸看了一手中的骑士剑，轻轻叹了气：“骑士剑本用来突刺，不适合砍削，要一击毙命还是换。”

“十，九，八……”

神官怔住了。

乔治的脸也因失血苍白起来，他淡而苦地微笑：“因为我无能，她才不得不以这方式复仇、有人才会因她而死，我对自己的嫌恶大约比您想象得还要多。”

“如果我违反约定，你大可以向神殿告密，带着大批神官前来围剿我。”

第64章 殊途同罪

“说到自我嫌恶，埃莉诺也非常厌恶借助之力复仇的自己。”阿默斯突然加对话，拖了话尾再次懒洋洋起来，他来回打量着维尔和乔治，忽然掩一笑，“维尔大人，我们来个易吧。”

他用力摇：“您就不会到愧疚？”

“维尔大人，我担心埃莉诺撑不到您决定的那一刻，”乔治并不打算容神官多犹豫，“我数到十，如果您不关闭法阵，我立即自刎。”

“现在结束，她觉不到任何痛苦，”维尔吐字艰难起来，显然觉得这理由太过无，“但……但之后她很可能失败，到那时……”

“五，”

“即便如愿为母亲复仇，埃莉诺女士就会快乐吗？您是否明白契约－－”

剑尖穿透薄衫刺破血。

“您！您不了解，它们不可能遵守约定！”

乔治回以微笑：“七，”

“我是神官，我不能对危害人间的视而不见，我……”维尔猝然缄。

神官再次全绷：“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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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答应你，除了皇帝以外，不会再向任何人手。作为条件，你就暂且放过我们，我也会修补好束缚自己的封印。”

“六，”

维尔面无血，半晌才轻轻发问，更像在自言自语：“这就是乌尔德对我的惩罚？”他僵地再次抬注视乔治，雨打了视野，他迷惑地眯起，又问：“您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步？埃莉诺女士的法是错的，如果放任不，很快就会有新牺牲者……”

维尔嘴无声开阖，话语却卡在间。

维尔无法给肯定的答案。

这么说着他调转剑刃方向，剑尖抵上心脏的位置，才看着维尔吐最后一个数字：“一。”

“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