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3)

钱绛大笑，“待你活到你师父这个年纪，自然就得到了。”

青年坐在二人对面，对斟酒的小蛟了一句谢，方答，“在无姓，只有个名字，从前的主人唤我作承影。”

远远传来铃声，那是龙府门新挂的摇铃，但凡来客，摇一摇里就能听见。

“真是可惜。”

“救一个姑娘家。”承影，语气十分可惜，“是个很年轻的姑娘，她不该这样早死的。”

“是，还望成全。”

“才说没有好吃的，就来了个新鲜的。”龙七叶笑容加，“不如客人先坐小酌一番，再报一报姓名，说一说要救何人。”

来的是一位青年，俊眉修，神极犀利，见了主人家拱手，“我来买香。”

小蛟摇摇，“虽知，但是不到。”

边上给她倒酒。

“虽无人命，却有剑魄，不知龙姑娘肯不肯接这个生意。”青年的语气很是诚恳。

小蛟的笑容异常苦涩，“你都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月姬没有了父亲，白鹤那么年轻就死了，她为安倍泰亲付这么多，泰亲却喜的是秦城主。”

小蛟睁大，震惊，“那岂不是老吃草？”

“你在佛前听了百年经，怎生还这样执着，本就是一团麻，何必分对错。”龙七叶晃了晃杯中酒，看酒漾一圈圈涟漪，“小蛟啊，有东西叫命，自星辰诞生之日，命数就都已注定。红尘众生皆苦，落满，拂去便是，何须在意，无须在意啊。”

龙七叶搁酒杯，轻轻的一碰撞声停止了两个男人的慨谈，她轻笑，“承影，你想救何人？”

“哦？”龙七叶斜睨着她，“你说什么？”

龙七叶角微扬，“大约……比天地短许多，比火短一些。不过肯定是比你们两个大很多很多很多的。”

“并非从未染血，但却从未伤过人，光同宵练亦是如此，天剑无法伤人。”

小锦鲤再顾不得别的，忙起就跑，“我去开门迎客。”

“唉……”龙七叶叹一气，见小蛟低着眉间有几分忧愁，不免奇，“你这没心没肺的鱼竟然还有心事了。不如喝一杯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七叶活了多久？”

“能让你用自己来换，大概是真的很可惜了，不如说一说，我好依着这渊源来制香。”龙七叶说着，警告的瞥了双目付放光的钱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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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七叶从钱绛上坐直，掩笑，“莫不是说笑，你自己都没命多久了，来我这里买香。”

后是龙七叶和钱绛的笑声，连着懵懂的小月姬亦“咯咯”笑了起来。

“是或非，都看执剑之人啊。”

“原来是商天三剑的承影君，失敬。”说话的却是钱绛，“承影君自炼成之后真的从未染过血吗？”

龙七叶袖中飘香烟，轻轻落在青年周，她扬眉，“原来真是个剑魄，你修炼不易，真的要拿来换香吗？”

商朝到如今，已是千年前的事了，王朝不在，天剑各自落人间，承影在贵族，修士手里转，但是他不能伤人，总是被当一件珍贵的藏品。

后来不知怎的，到了金陵城中，新的主人是光禄大夫程衡，这个要救的姑娘便是程衡的幼女，程影

钱绛安抚她，“总会有好吃的上门的。”

“有时候剑又是非剑，非剑却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