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曲的真谛,就不会痛苦了。”晋公主将圆珠搁在她面前,雾气一般消散了。
圆珠似是应,化作一团亮光,升腾起来隐在眉间。
龙七叶摸摸眉心,浅浅一笑,“西洲曲的真谛,知了大约会更难过。”
踏遍九州,仍旧回归故土,历经红尘,又湮灭在红尘之中。
南风知我意,梦到西洲。
☆、第49章 卌玖
云鲲跪在秦箫的房门外已经一个时辰了,小狐狸趴在他边,尾不时甩一。
秦瑟瑟心疼的从窗瞄了好几次,忍不住求,“哥哥……”
秦箫就笑看着她,“怎么了?”
“一个时辰了,哪有哥哥这样舅舅的。”秦瑟瑟嘟囔,闷闷不乐的坐回去。
秦箫见了云鲲什么话都没有,只让外甥去跪着反省。
“有你这样娘的?只惯着孩,小鲲原本是个多稳重的孩?”秦箫在她额上弹了一,“现在为了哄小孩就敢随意放响箭,明日是不是就能烽火戏诸侯了?”
他说着就瞥了一旁边一言不发的云湛,“妹夫有什么看法?”
云湛颔首,“兄置的对,是该让他正正规矩。”
秦箫笑容不改,“你觉得对就好。你们夫妻两个也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让瑟瑟一人海到金陵?”
手指细细在秦瑟瑟脸上检查了一回,“还好有龙女在,没有留疤。”
云湛索站起,认错,“兄,都是我不好。我当时若……”
秦瑟瑟忙暗暗朝他摆手,将他挡在后,急切打断,“没有没有,是我和他发脾气。”
空气里充盈着清冽而苦涩的香味,龙七叶轻轻推门来,笑,“没有打扰秦箫箫你打孩吧?”
秦箫笑起来,绿眸让人想到幽的湖,有着和秦瑟瑟截然不同的清雅,“刚刚开始训诫,还没到开打。”
雪白的裙裾拖过门槛,龙七叶在他边落座,“那大鱼怎么说?罚也罚过了,你让他跪着,我们家小狐狸也跟着受罚,都没人饭了,还想和你喝一杯呢。”
“这次给龙女一个面。”他并未扬声,整个院却都响起他的声音,“起来吧,这一次就算了。”
“多谢舅舅。我一定好生反省。”云鲲站起,并不拍上尘土,老老实实的躬再认错。
小狐狸尾在他上掸了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