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要谢你。”昆娜说,“‘斯普林霍尔家族的孩毅然抛优渥的生活,以笔为剑二十年,在鲜与掌声之中凯旋而归,成为了众人的榜样’……”
“别夸我啦!”路德维希失笑,“这样的词还是在我葬礼上念吧!”
“别害羞嘛,我说的都是实话。”昆娜冲他眨了眨睛,“你的声名大噪让那位老哈利特将军重新思索了与儿的关系,慢慢承认了杰森的选择,跟他和解了——比起跟着在大半个帝国范围被视为非法武装的军队风餐宿二十年、东躲西藏成为通缉犯的你,只是呆在瑞贝湖画画的杰森,简直乖巧可得惊人啊!”
“他对去年杰森加了战地记者这件事怎么看呢?”路德维希接。
“这个嘛,”昆娜摊了摊手,“我们就不知了。”
他们对视一,一起大笑起来。
杰森的照片就被贴在名字旁边,像只打扮时的瘦猴,断然看不是军人家生。这张以画室为背景的照片上,画家笑得相当开心。
路德维希与昆娜离开后不久,一名大健壮的游客在油画前驻足。当看到画上的某个人,他面惊讶之,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杰森的确是个的画家,要是这位参观者没面,任何人都能发现,他与油画中刚刚被兽人涂鸦者称赞过的“连枷战士”十分相似,他当初的奋战一定给战地画家留了刻的印象。只是,有一样东西错得离谱:他的确使一柄连枷,但上穿的可不是战士铠甲,而是牧师袍。
当了多年士兵最后却成为了撒罗牧师的罗比.哈里曼依然相当大健,一脸伤疤,上还有年轻不懂事时纹了一胳膊一背的刺青,在一群慈眉善目的纤细牧师中相当显,既让人不安也让人安心。这样一员能打能抗能治疗的猛汉,在战线被推到牧师群中的时候,立刻放法杖拿起连枷,把恶痛殴到歪鼻斜中吐牙,被这英姿折服的画家心澎湃之际,记忆现了一偏差,要往他上安一威猛战甲,也是有可原。
罗比看了看画作方,记住了画家的名字。要是有缘相识,小哈里曼与小哈利特先生,大概会在“我顽固的当兵老爹”和“战士的儿当然可以别的”这等话题上有共鸣吧。
许多渊战争的亲历者都在展馆中穿行,对着那些能勾起回忆的画面慨万千,或者会心一笑。战争的后遗症还留在这些战士们上,好在此时此刻基本看不来。断的士兵行动如常,功能完善的义肢藏在库底,盯着看都看不异样。弓箭手在人群中穿行,一年前的今天,她从被拆开的移动胃袋中死里逃生,面容却被恶的胃毁去,这会儿所有参观者的面庞都被“战争伤痛”面覆盖,不会有任何人向她投去惊诧的目光。
这次画展的义卖所得会全用于伤兵,在这笔钱的帮助,能用于被毁容士兵面孔的导,一定会加快研发的步伐。
夜的时候,在灵碑前参加基尼阿诺东的人群陆续散去了,中心广场的人倒变得越来越多。人们将各式各样的蜡烛放在中心广场中间,钟楼的面,从钟楼上向望,温的烛光连成一片,仿佛万家灯火。
有人认了半灵梅薇斯,她跟另一位年轻女人一起来到了广场,放一捧小小的蜡烛。这位胖胖的药剂师兼厨娘多年容颜未变,在宴会与战争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知名度相当不低,人们向药剂师打招呼,倒没认她领着的那位刚在午灵碑的活动中献唱。
杰奎琳静静地跟在梅薇斯后,没拉住半灵的手——小姑娘牵着监护人的手看上去很可,大姑娘再这么看上去就有些不合时宜了。自从“大”以来,她只在广播中发声过几次,没再公开登台献唱。一方面是因为这一年的战后工作十分忙碌,不太适合开演唱会,另一方面,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力带来的“成”,对杰奎琳的心态也产生了一些影响,尽没人(可能包括她自己)知这变化会走向什么方向。这些年来一直担当她监护人的格拉斯与梅薇斯都不她,他们都觉得想要改变不是坏事,杰奎琳当了太多年的小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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