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弥补落胎后的调养药。”
“我又不是大夫,哪里会看得,”崔氏苦笑:“二皇妃有,寻常人都要小心些,较之平常更要避开几分才是,哪里会靠近了去打量?”
大概今日人来的多些,外的地方不够,二皇府上的侍女便带着她往院走了些。
后还有人跟着,阮琨宁虽不怕什么漏,却也不愿多待,收拾完自己,净手之后,便由那侍女带着,原路返回了。
她压低了声音,:“是药罐。”
崔氏附和了几句,笑称是。
路过走廊拐角的时候,一个丫鬟正端着一只陶罐,抬不及,险些撞了上去,见是阮琨宁,连忙上前请罪。
毕竟是王府,规制气度非比寻常,往来的侍女侍从虽不多,却也是神肃整,丝毫不显慌,显然并不曾因为二皇不曾册封储君低迷,饶是阮琨宁,见了也不得不暗中称赞二皇妃治家的能力。
崔氏笑:“说起来倒是喜事,这样活泼好动,想来应该是位康健的小公。”
她本也不是刻意,阮琨宁也不为难,摆摆手示意她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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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琨宁知晓崔氏意思,认真,便带着云舒云夏去了。
就这般一直过了午宴。
阮琨宁想象中可能会现的纷争也没有现,有人来对着她冷嘲讽的脑残也不曾现,更没有现什么事,一直到午宴结束,都堪称风平浪静。
二皇府上只有二皇府一人有,若是当真有人落胎需要滋养,便只有她一个了。
崔氏见状,轻轻声问:“怎么了这是,可是遇上什么问题了?”
崔氏:“去吧,”略微一停顿,又补充了一句:“自己注意些。”
却温柔,:“才五个月,便这样能折腾,也是拿他没办法。”
阮琨宁自己似乎也不太能确定,犹疑片刻,终于:“里有黄芪,当归之类的温补药,更有其余养气药,我看着……”
若是寻常药罐,阮琨宁必然不会刻意来,崔氏心中微惊:“——什么药?”
等到回去的时候,她面才显一不对来。
“她又不是不曾生育过,若是存心隐瞒,作假也能叫人看不,一时之间,倒真是不好判断。”
阮琨宁没回答,而是看向崔氏,:“或许,这才是她脸不好的原因?阿娘方才离得近,可看得什么端倪吗?”
阮琨宁有些犹豫,踌躇片刻,才凑近了崔氏,:“方才,我去更衣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侍女,手里还端着陶罐。”
崔氏隐隐变了脸:“——那二皇妃?”
二皇妃浅浅一笑:“儿女都是福气,只要他们无碍,母亲的便再无求了。”
阮琨宁不易察觉的瞧她一,回到了崔氏边。
那侍女并不曾想到阮琨宁这般好说话,面上千恩万谢的退了。
她瞧一时辰,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便向崔氏低声:“阿娘,我且去更衣,片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