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居住在山的村里,全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今年地里的收成格外的好,再加上阿才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家里便了不少银、托了最好的媒人去和邻村的一人家说亲。
那人家的女儿年轻貌,与阿才可谓是郎才女貌,本以为是兴兴的一桩亲事,结果却了岔。
照当地的习俗,聘礼应该是成亲当日随着迎亲队伍一起送到女方家,可那家闺女以父母不好急需银为由,让阿才先付了聘礼。
阿才一开始也没在乎这回事,可当那家收了聘礼后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先说又找了个卜卦的,说二人八字不合不宜成亲,后来又百般抵赖,不承认收了阿才的聘礼。
阿才的爹爹一气之上门理论,结果却发现那人家连夜搬走了,他又去找到当时牵线搭桥的媒婆,媒婆只说有个条件合适的便给介绍,也不知这人家什么底细。
可那聘礼几乎是家里的所有积蓄,现在闹得个人财两空,爹爹气的病倒在床,连请大夫的钱都拿不了。
阿才托了不少的人,七转八转的总算打听了一眉目。
原来那人家窜各地,专以坑骗为主。他们先是搬到一个地方居住一小段时间,然后便联系媒人说自家女儿要嫁,请帮忙挑个合适的,然后再设计骗取人家的聘礼,一旦得手便连夜逃窜,不给留任何的把柄。
这次也算阿才走运,邻村的城赶集碰巧遇到一家和阿才描述相似的,回来之后便第一时间告诉了他。
“请山神大人保佑,请山神大人一定要保佑我。”
阿才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磕了两个。
他显得有些张,意识的往怀里摸去,修辰换了个角度看了一,发现他随带着一把短刀,看来是铁了心了。
理说,神仙不应过多手人间之事,毕竟除了阎王与司命星君以外,无人可以涉凡人的命格,一生贫穷富贵全看个人的命数,这不是神仙应该预的。
不过……
修辰了惺忪的睡,自言自语:“虽然不应预,但惩治违背天理之人应算是自己的职责范围,这么说来,自己也不算是越权。”
这么想着,便默默的跟在阿才的后,随他一路来到了临近的小镇。
碰巧今儿个是个赶集的日,小镇原本不太宽敞的街上挤满了行人,叫卖声此起彼伏,好生闹。
据相识人送来的消息,阿才直奔一间酒楼,碰巧看到了那名女正在和另一个男亲的坐在一起吃饭,阿才咬牙拿了藏在怀里的短刀,三两步冲到二人的桌前,指着二人大声吼:“快把银还我!”
许是第一次这事,阿才虽然极力隐忍,但还是抑制不住心的恐惧,拿刀的手抖如筛糠。那二人本来被他吓得不轻,不过看到他这个样,刚才惊恐的神一扫而光。
“嘁,怎么又是你。”
女鄙夷的瞥了他一,“我说你有完没完,我跟你无仇无怨的,你怎么总是跟着我。今儿个居然还带了把刀来,你再不把刀放我就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