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很大的泪落在她的肩,带着很的无助,与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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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少华轻轻地捋着她垂在肩的秀发,许久才说,“大和尚千叮咛万嘱咐,说关心则,可我还是不到啊。”
“淇,我知你很想快去到那里,找到法去救你的师父,师兄们。可是苍山以南的界中人行事与你们中原灵界不太一样。他们中那些大有能耐之人,形迹诡秘幽,也没有固定的居所,更没有什么密的组织。能否找到这些人,说到底全凭机缘。”他看着淇心渐渐黯淡的脸,“但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找去的。”他好像还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再说了。
于此。你居然让我去找一驴问路!”说完这句话,心里忽然十分地委屈,两行清泪忽然就顺着脸颊了来。这一泪决堤,便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觉熟悉而又陌生,淇心在小的时候就曾经和墨心有过这样的心灵相通,直到现在无灵力的她仍能偶尔知到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可这一次的觉,有似乎有一不同。除了亲密的觉,还多了一莫名的激动。
言语仿佛都变得多余。淇心不再需要他解释为什么他连路都不清楚,为什么他不在意自己的受,为什么他执意要和她一起门,这些怀疑在这大的心意之前变得虚渺。从发现自己的怔症之后,淇心独自一人走过那么多黑暗的时光,如今仍在不见天日的黑暗地之中。可却第一次有一个人,带着厚的与理解踟蹰而来,和她并肩而行。
在她几近崩溃的哭泣中,这位整日扮丑搞怪的驴将军突然地抱住了她。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可那一瞬间淇心觉芯某条隐秘的灵路被打开,那些彼此的记忆和源源不断地在空中相遇。
淇心耳边仿佛还响起闵少华温柔而低沉的声音。
小径上荒草没蹄,淇心和闵少华并排骑着,前面是一大片崎岖的原野。雾霭茫茫,何为家。淇心想起自己在庐隐那溪上游的居所,像一个丽的不曾消散的梦。
前方现了一条岔路,淇心自觉地勒了勒。小绥的驴走在两步开外,也停了来。她回过,一脸稚气地望着淇心和闵少华。闵少华望向淇心,淇心犹豫片刻,朝着小绥鼓励地。小绥稚气的脸上现很兴的神,她用圆嘟嘟的手拍了拍驴的,“左边。”
淇心在上,心起伏,独自默默咀嚼着不久前刚发生的事。
闵少华那猫儿一样的睛一就被醒了,他手足无措地咬着嘴,样难过极了。
重新上路的小绥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她一会拉拉淇心的手,一会又去偷拍闵少华的后背,一副雀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