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2/3)

昭奚那双澄澈明通的望着他，“既然选择了，便走去吧。”

扶蓁愣愣地看着她，“您是？”

扶蓁整个人怔住了，三猫在这个时候怯怯地走了过来，到了扶蓁的边，惊恐地，“公，大……大虎哥哥死了……是他，”他指着年绘，泣不成声，“是他杀了大虎哥哥的。”

三大上神之一的年绘，在扶蓁五百岁生辰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灼华中。

扶蓁到底还是个孩，睁大了睛，“大虎没有错什么，你为什么杀了他？”

“为不行，不该死吗？”年绘一记神，便把那三猫吓得噤声了。四羊和二狗在一边面面相觑，惊恐异常。

扶蓁依然想和他们亲近，可是他们看扶蓁的神却多了恭敬和畏惧。当初昭奚带他们来到扶蓁的边，说是给扶蓁带来玩伴，而年绘却说他们是。扶蓁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们，希望他们想原来一样对待自己，可是小孩到底是被吓到了，再不敢越过了主仆的那条线，对扶蓁那是小心又恭敬。

扶蓁却忽然问他，又问了一遍儿时的问题，“你会死吗？”

在年绘走了之后，扶蓁很久都没有说话。三猫带着二狗和四羊给大虎收尸，三个小孩儿都是安安静静的，就连原本话最多的四羊也不再说话了。

昭奚笑了，“不会，也或许会。”

“不要死。

有一次，他看着大的扶蓁，摸了摸他的，“你都这么大了，难怪事都了那么多了。”

他们垂了，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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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蓁听得云里雾里，又看看自己脖颈的晶石，“咦，大虎呢？”

年绘指着他脖颈的东西，“擅自拿了你的东西，又是那么宝贝的，怎么能活着呢？”

黑袍人走到了扶蓁的边，他把晶石递给了扶蓁，“自己好好收着，切莫不可再如此了。”他一边说，一边重新把晶石挂在了扶蓁的脖。

那是三猫。

“那你也该罚。这东西与你同生共在，你怎么能这样给人呢？既然如此，便好好地跪上一宿。有的时候，主仆之间要分明，怎能没大没小，为仆的要好好伺候主上，加以规劝。”前面几句话是和扶蓁说的，后面的话则是对三猫他们说的。

扶蓁摸着自己的晶石，“何时才能成神？”

。

他问昭奚什么事，昭奚却转移了话题，“扶蓁，你是半神之躯，这颗晶石与你同在。等他完全你了，就是你成神之日。如今这天地间只剩我一个神了，有你来陪我，也着实好。”

“死了。”年绘轻飘飘地，“本神送他上路了。”

“昭奚上神呢？”扶蓁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

扶蓁却笑了起来，“我一直无无啊，我边又没有什么亲近之人，寂寥得很。总归半神寂寥，神也寂寥，不如为神来的快。”

“希望啊。”扶蓁无奈地，“他们说，天地之间本没有所谓的半神，神就是神，仙就是仙，半神从何而来。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天地之间的一枚弃，不了这世间。所以，昭奚，我想和你一样至少是存在着的。”

时间久了，扶蓁也倦了。没有人陪着他说话，没有人陪着他玩耍，他的格变了许多，变得冷淡了。

“年绘。”玄袍人淡淡地，目无表。

后来现了天劫，年绘和栀夏都死了。消息传到扶蓁这里的时候，他只淡淡地叹了气，“昭奚没事就好。”

“你若想成神，要无无，起码是不能动心的。”他叹了一气，“其实成神与否都无所谓，你活得开心就好。”

昭奚偶尔也会来看看少年的扶蓁。

年绘耸肩无奈，“他家小孩儿闹脾气了，他在哄着她呢。本神便来看看你。”

“那是我给他的。”扶蓁摇着咬牙。

昭奚却反问她，“你希望成神吗？你不是生来的神，若成了神，右手许多拘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