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转而改成一声“季公到访。”
赵德言闻言一怔,忍不住皱眉:“他来这里什么!?”
骤然得见季霄白,赵德言没有半老友碰面的喜悦,反而满心都是怀疑和探究。
“我去见他!”短暂的沉过后,赵德言脆,他冷冷的瞥了地上那些人一,冷淡的命令:“继续找!”
“是!”那几人异同声的答,各自心里,却是暗暗松了气。
赵德言从书房赶到正堂,就看见季霄白一白衣,笑意盈盈的坐在桌边。在他的手边上,一杯茶还在散发着袅袅婷婷的气,偏偏这杯茶,季霄白本连碰都不会碰一。
“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看我?”赵德言刚刚还沉着脸,这会儿却突然了一个笑容来。
“许久不见,老朋友自然该来拜访一。”季霄白眉目舒展神清隽,也是睁说瞎话,连神都不带半波动的。
赵德言即使心中郁,但是面对季霄白的时候,表面上却是十分从容不迫,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打趣:“怎么?还不放心,怕我继续通缉你认识的那个小姑娘不成?”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季霄白柔声笑,心中却微微一哂,暗自腹诽,门中人,彼此之间,谁又曾信任过谁?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空有其表的场面话,季霄白才终于缓缓正题,慢条斯理的说:“凌楚思她年纪还小,你又何必通缉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呢!”
赵德言也在假笑,“我那会儿也是被气疯了,回想想,自然就把那个通缉给取消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片刻,大概也都知彼此的厚颜无耻,这场面话,说来说去,其实也全都废话,便很快又错开了视线。
季霄白当初会知孙思邈的落,无非就是从一直在突厥的赵德言这边得到的消息,当时的本意是为了取信于凌楚思,唯一算错的一步,大概就是孙思邈这么一个寻常山野的郎中在凌楚思的心里地位居然如此重要,以至于凌楚思在知孙思邈的落之后,竟是直接一个人不顾千里迢迢的从大隋赶到了突厥把人给走了。
“我来时看到了那些悬赏——”季霄白的言语微微停顿了一,然后才继续轻描淡写的问:“那个悬赏上面的画像,便是孙思邈?是你让人画的?”
赵德言把一杯茶凑到了嘴边,没喝,只是微微垂了睫,淡淡:“是我亲手画的。”
“……”季霄白心中多少有些意外,不过,却也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孙思邈若是寻常的话,也不至于会落“帅”赵德言的里,而且,赵德言对他的态度还仅仅只是禁而已,从来没有刑讯迫。
“他们现在的行踪如何?你知人在哪里么?”季霄白沉片刻,轻声问。
赵德言抬起瞅了他一,旋即轻轻的摇了摇,轻轻一叹:“我不知,霄白,你对那个凌楚思比较熟悉,你说,她会把孙思邈带去哪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