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僵起来。
我看她神有异,怕其中有什么我不知的隐,连忙:“怕是什么?”
她缓缓摇:“不……不会的……”
“不会?”我见她语焉不详,心中更是着急起来,“什么不会?这、这术法有什么问题吗?”
谣沉默片刻,忽地抬起对我一笑:“是了,是我忘记了。步步生莲……这的确是步步生莲的阵法,是我在你昏迷后的几天在海边设的。当时,我是想着……我被困岛,难免会有些无聊,就设了这个术法,能让我去海边风时也能兴一些,忘记烦恼的事。”她笑,“我们龙族素来喜,莲又在里格外好看,我就想了这么个法,不想这三个月我却格外的忙,天天在神殿和太怀逐那来回跑,海边更是没去过一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件事,要不是你今日提起,我还真想不起来。”
我瞧她笑容里有几分勉的意味,再加上她之前提起步步生莲时的语焉不详,心知这里面必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但她既然不愿跟我说,这事自然有不好说的地方,不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她安心,我故作失望:“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白开心了半天!”
谣就笑了一,只是笑容有些勉:“怎么是害你白白开心了半天呢,难不是我让你多开心了半天,让你以为自己是个不世的天才吗?”
“词夺理。”我哼。
“词夺理就词夺理吧。”她闭了,神看上去有几分难以名状,“我——对了,差忘了正事,我那药还在炉上煎着呢,都怪你这丫打岔,让我差忘了这回事。”
明知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但我还是很给面地问:“正事?什么事啊?”
她顿了顿才:“还不是因为你,你能死活不喝苏晋给你开的药方,我却不能睁睁地看着你有病不医,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侄女,我弟弟的女儿。你既然不放心用苏晋给开的药方,我的你总能放心用吧?这不是正在考虑着你的方吗,就发现祝余草被我落在了殿里,我就回来取,没想到碰见了你,被你的步步生莲一搅合,差忘了。”
我这回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你给我开方?你……”我怀疑地看了她一,“你能行吗。”
别因为我不喝苏晋的药就自己袖上啊,要是你给我开方,我还不如去喝苏晋的药呢,好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怎么不行?”谣柳眉倒竖,“你我可是上知天文,知地理,医理药理全通,苏晋不还是我救回来的?可见一斑我的医术了吧?”
我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