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我走火,要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何必在寒潭救我?她敢在堂上挑衅我,自然是清楚我伤了元气,不能把她怎么样。她虽然断手断脚,可那些却都是些无关要的伤,她要是拼尽全力同我一搏,以我现在的功力,恐怕真不是她的对手。她面对我时没有一丝杀气,连半分戾气都没有,她要的应该不是我的命。她说她摔坏了脑,我摸她脉时,的确有神思混之象,也不知她失忆是真的是装的,还是被人用药所致。她说与我似曾相识,我看她眉却也有几分熟悉,因她脸上刮伤太,又脏又污的看不清楚,待她养养外伤,我分辨了再说。”
何琼等一一起,“主人,就算她真是失忆什么都不记得,那她失忆之前是否是敌人派来对你不利的又未可知。她既然破了困龙阵,就是知寻仙阁的秘密了。”
织女也劝,“婢等是怕,她原本是要对你行凶,差错摔坏了脑才忘记初衷,保不准她什么时候想起来,与其到时一场纷争,不如我们趁她还糊涂,了结她一了百了,再怎么样也不该养虎为患留在山上啊。”
麻姑也慌慌,“那女穿的衣料虽烂不堪,却也分辨得是官锦,只怕她是朝廷派来的人。”
柳寻仙冷笑,“不是官锦,是锦,她穿的衣服料,刺绣纹,都是妃嫔才有的裁制。这女年纪轻轻,上的秘密不止一两,她活着比死了值钱,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既然她没有逞凶的意思,你们也不必太过计较。”
麻姑气不忿,咬牙,“主人带她寒潭时该一掌毙了她,她那时着,还不是束手待宰。”
柳寻仙停了琴的手,眸黑的不见底,“当时我却有杀她之心,也差一就动手,可到最后却怎么也落不了掌……”
麻姑惊的心都快来了,其他几个更是睛瞪得大大的不敢吭气。
柳寻仙对手人的惊诧察而不觉,反倒若有似无地叹,“现在看来,留她一命未必是坏事,白蝉把她当了宿主,要是当时我一掌劈了她,白蝉也会跟着消亡。等我功力恢复,把白蝉取回再打算。”
四女都不说话,各自去倒茶焚香,磨墨浇,留柳寻仙一丝不苟地琴。
七转八转地走了一会,摘了,岳淡然才知自己被带到柴房安顿了。
她对这待遇倒没多大反,仿佛睡柴房这事是她打小就驾轻就熟的,破草堆睡了个饱,醒来时上的还没透。
原本就打算要洗个澡的,照的形,估计指不上别人了。才打开柴房的门预备去找,就被从天而降的白衣侍拦住了去路,“主人吩咐,不许姑娘离开客房半步。”
客房?破草堆也敢叫客房?这幽默不是柳寻仙的就是织女大人的。
“我就是想去烧洗洗,我这一脏一伤的,不净了怎么接骨敷药?”
侍皱着眉犹豫了;她再接再厉,“你家主人吩咐收留我,又不是拘禁我,就算不把我当上宾,起码也得当个人,我不求你们为我这那,我自己你们给指条路总行吧。我这脸伤都都要结痂了,你们寻仙阁都是英朗貌之人,怎么不知毁容伤的苦楚,只当可怜可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