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同意,夏元熙的真气也能输去,经他全经脉畅。
这样一检查,夏元熙才发现他本没为自己疗伤!
心,就像是用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把属于她的印记烙在神魂,让元神受到创伤;再加上他改变了作用方式,由主为属烙印,变成了自己主动为之。本来这就是技术活,只有经验丰富的王,才能够尽量减少对隶的创伤,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无数被印记折磨得飞魄散的冤魂上。一个缺乏经验的人类,第一次就在自己上试验,还生怕失败,真是对自己手越重越好,如果不是他大概是有史以来修为最的仆,任谁被这样狠手,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甚至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为自己疗伤过,任侵蚀的气息在四肢百骸窜,刚刚甚至想要抗命追上他,激起反噬的力量。
“笨!白痴!蠢货!”夏元熙连声骂他,“连基本的命令都不听从,却还敢厚着脸我仆?快运功为自己疗伤!”
薛景纯咬着嘴,血丝从嘴角溢:“咳……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
“想都不要想!你把它当什么?等价换吗?”夏元熙拉住他领,恶狠狠瞪过去。
本来应该很生气的。
本来也想要表现得很震怒的样。
但不知为什么,泪却止不住的滴落来:“……你这个混……从好久以前开始,从贪染小杂碎那里逃来也好,建立六回也好,支撑我的,一直就是想象中你飞升时候的样……随便就辜负了别人的心血,我真想揍你……”
薛景纯回以虚弱的一笑。
“我知,因为我的无能让你受了很多磨难……但我一直在等,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他染血的手掌想要抚摸她的发,却半途停滞来,夏元熙脆抓着它贴了上去,银白的发顿时染上的艳丽的彩。
她哽咽着:“相信你什么……你从来就不可信,就连刚刚都才骗过我!”
“因为玄玑不相信我,才会被骗。”他用额抵着她,“对我来说,和你在一起远远比飞升重要,这是我一切行动的前提。如果你真正直面我的心,又怎么会认为我只要一时的愉就可以满足?这本不可能,所以一切有违这个目标的行为都是虚假的,被骗只能是玄玑自己的错。”
这样倒打一耙的话语用他寂寞惆怅的语调说来,让人只会无比怜惜,夏元熙一边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能被他蒙蔽,一边令荏地指责:“怪我?”
“我的可以传递绪,通过它受我的心意吧……”薛景纯执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心,那温的肌肤,动的脉搏,让她一瞬间有被伤的错觉。
确实,元神联系着他的,那里满满都是眷恋和慕,以至于连夏元熙都受不了这样切的绪,草草关闭了连接。
只有这样,她才能恶声恶气地骂他:“你是白痴吧?白白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飞升后境界都和你现在不同,现在你觉得很重要的东西,等你成为那样伟大的存在,就不会再在意它。你是不是脑浆被去了,才会选择个的仆?”
“是啊……我的确不能理解,现在我只是区区三界有众生,与其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说不定将来还会后悔莫及,还是现在的满足最重要。”薛景纯叹,“更何况你又那么容易被我得手了,以前我就说过无数次让你不要靠近我,现在却怨我意志薄弱,心不,这怪谁?”
“你这是词夺理!我上为你写一本传记,传去别人都会骂你傻,你信不信?”
“哼,夏虫不可语冰,那是他们面前的诱惑不足。毕竟你这样专会魅惑人心的妖女,这世界上哪还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