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te今天肯定是打不来了。
她好像有什么事需要来着……昨晚还专门为了这个定了闹钟。
咦?
而前者,那个对她而言意义最重要的人已不再。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洗漱完毕正在梳的柴溪忽然愣住了,她望着镜,镜里的她也正看着自己,片刻后,柴溪又一次摇了摇,取用牙齿咬着的扎在了发上。她甩了甩尾,转回到卧室的电脑桌前,双击打开了录制件和steam。
一边觉得哪里都有不太对劲,她一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睛时,她一瞬间有错位与不敢置信的觉。柴溪愣愣地看着自己房间本应再熟悉不过的陈设,“真是久违了”这样的声音又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
柴溪其人,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如今正就读大学二年级的大学生,网上的另一重份是一个小有名气的up主,然而也就仅此而已了。没有什么隐藏份,没有什么可以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设定,每天都是波澜不惊的日常,虽然她也曾经因此而抱怨过,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莫名怀念的觉。
她听见经言转,这本就是佛祖的一分,法力从未如此烈地从周涌现。不知是不是由于逐渐脱离的关系,柴溪只觉得前阵阵发黑,五也时有时无地存在与断续,这一瞬间,柴溪忽然想起了刚刚附于五行山之时,初帘的那片景。
她朗声。
享受于这宁静,她把脑袋埋在枕里。窗帘遮去了清晨的光,让整个房间都昏昏暗暗的格外诱人眠。柴溪拉了拉被,忽然觉得这柔又舒适的觉真是久违了,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取代了她再接着睡过去的念,让她一清醒了不少。
柴溪习惯地往枕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摸着……手机应该是被她昨晚睡觉前放在电脑桌上了。
“谢佛祖。”
她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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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
没想到到了这时候,她最怀念的反而是那时的光。
……这总算是清净了。
啊,对了,游戏。
然而往日甚至以神走位著称的柴溪,在制造跌落死、撞死之类的等等这个游戏里的新式死法之后,她又一次看到杜莎那恐怖的面孔在电脑屏幕上放大,这无疑提醒着她,男主角又经历了最常见的一be死法——见到杜莎的双而变成石像。
几百年的时光,让她早已习惯了这个时代的一切,相较于此,她明明只在遥远的一千多年后存在了二十来年。但不知为何,就是那最初的几十年时光,让她格外思念与怀恋,尽在这里也建立了不少羁绊,可最终她所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影和另外几人各自站立于天平的两侧,无非是孰轻孰重的问题。
柴溪在心底喃喃地又问了自己一遍,始终得不到答案。
那么,便只能如此了。
清楚记得自己昨晚临睡前都了什么的柴溪只当自己是睡糊涂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了个很的梦,但既然已经梦醒,非要回忆起梦的容页没有意义——更何况她本没去寻找。她只是往卧室门的方向走去,路过电脑桌时不忘顺便了主机的开关钮。
“你意如何?”
她能记起的只有那景,除此之外,便是无尽的眷念。
……是的她就是看了剧透。
就某意义上而言,那是最后,也是最初。
如果不是这键盘她很宝贝,她现在肯定立刻摔键盘。
的——但仔细一想,她觉得应该也能从她的状态中察觉到这一信息,“其相较于你现在的自然与你的魂魄连接更为密,只是其中隔着些许障碍,只消剥离魂魄并与法力加持,应当并无困难。”
柴溪俯去,额与地面相碰。
敲敲键盘发一条微博,看着不断增的评论数和转发数,柴溪往后靠在电脑椅的靠背上,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困扰着她的眩越发严重了,她意识地伸手想要额角,却摸到了令她有些乎意料的温度。她又摸了摸,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随即无奈地叹了气,把键盘往回一
隐隐有发沉,不过柴溪也没多在意,她想着至少先把这段录完再说。
“啪”地一声,她猛地关掉了床柜上的闹钟,那现在已经成为她最恶痛绝的噪音之一的闹铃声终于从房间里消失了。
达成d的条件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就像其他很多游戏一样,只要搜集到足够的报和品就好。其中的最后一样,就是在被杜莎追杀的最终关,顺利绕回她的老巢捡起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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