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遮遮掩掩不光彩,阿睡也不是有意,后来重宴也答应要帮他再找齐那堆药材,之所以要不太搭理阿睡不过也是样。加他的歉意,让他把活都包揽。
作为阿睡的兄阿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阿睡对酒幺无非是依赖罢了,在酒幺上他们兄弟俩享受着的是如母亲如一般的关怀。
可阿知重宴不会这样想。就冲那日酒幺见了阿睡半的样,重宴是断断不会再让他二人住在一起的。小酒也适合嫁人了,他记得前几日酒幺还问自己当初埋在地的女儿红。自从她和重宴搭上便什么都开始害羞,不与他两兄弟分享私密话。于是一切故事的发展阿都只能从她的只言片语、行为举止间联想推测。人要有发散思维。
譬如她昨日去见了重宴回来脸就一直红红的,上上次重宴来了蟾酒幺就找借把他二兄弟都支走房门又掩得实实的,阿走到一半抱着一脑袋有思想倒回来躲在墙角听房中动静,等啊等他听了许久却没听到任何动静,直到他打算在窗上戳个看一看究竟才发觉这屋竟已被布结界!他们在防他!果真女大不中留,阿痛心疾首。
还有上上上次。他见到他们俩在月桂林中,重宴明明没有动作自家的小酒却主动挂上人殿的脖!之前他本是不大相信凤凰小酒那番说辞的,果真见为实!枉他废了那么多给她讲理,她居然还是如此奔放主动......
经过这么多事来他简直可以被称为天中的福尔斯·。
小酒嘴上说不要可是诚实得很呢,阿综上所述得这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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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随他去。”重宴语中似乎不甚在意。
阿赶忙,“我会替殿看着他。”
“小酒可是三百岁?本殿觉着她也不小了,你说呢阿。”重宴往后一靠,凤微眯。
三百岁怎的不小?若要实打实地排酒幺仙资仙龄都算十分矮,甚至还比不上他和阿睡呢。这天里最不缺的就是年龄大的人,所以年纪大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就好比他兄弟二人在外皆要靠酒幺给他们撑着。
阿一时摸不清重宴问话到底何意,所以只得附和着:“呵呵,殿不说我倒未发觉,这样一说我也是觉着小酒并不小了。”
“阿你是懂事的,我知小酒与你名上虽是主仆,但这三百年来你都见着她大也算是一家人般。听闻许多事你都为小酒拿主意?”
“那是!”阿瞬间觉得十分骄傲,谁叫自己博学多识呢?重宴殿果真慧识人,阿客气一笑:“小酒遇事都会问问我主意的。”唯独关于你的她不会松,阿在心中补充。
“哦?”重宴颇有些意外,但这个他煞是有兴趣,“那你她定会谈到本殿,阿说说,小酒是怎样看本殿的?”
这......阿没想到事会这样,难不成要他告诉重宴酒幺都不会谈他吗?万万不可,阿潜意识觉得这样不妥。
酒幺平日鲜少讲重宴都罢了,那鲜少的几次都是抱怨呢。这真是考验他睁说瞎话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