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这样对待有功的属实在太让人寒心了,”科拉尔大主教装模作样叹,可说着说着竟然有了几分兔死狐悲的共,话也说的真心了些,“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对我尚且如此,你真的觉得你照他的意思除掉了我,他会给你许诺的报酬?”
艾尔有些为难,“我也不知,看起来他这是打算将克莱门特的死全推到您上,还打算让您背造谣的罪名……可如果克莱门特大主教本就死在教皇手上的话,那您岂不是白白替人背锅?”
科拉尔大主教继续装神鬼,“你和冕接的少,但是我们却不例外,这些有机会见到冕的人都发现了他大变。”
“这是我应该的,”艾尔微微躬,“您在阿尔贝托最落魄的时候……”
“当然不可能,”艾尔定的及时在态度上站了队,“我之前就说过了,如果能有任何人让我无条件信赖的话,那个人只有您。”
但是科拉尔却听的很受用,艾尔看在里,心中也稍稍踏实了几分,总算不枉他辛辛苦苦说动杜兰大主教在这段时间也对科拉尔表现善意,尽可能的将此人捧上天了。
“你看……他竟然会让你来谋害我,一个忠诚的主的信徒,这本就已经是最大的不对劲了。”
可戏还要继续演去。
要知,既然能够支持教皇的统治理念,很多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观其实是度一致的。
科拉尔大主教就等着他问这句话,“我怀疑,真正的冕可能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现在寄居在冕的躯壳里的,不过是一个等级的恶而已。”
艾尔非常严肃地看着科拉尔唱作俱佳的表演,心中默默为这些老牌大主教的演技了个赞。
科拉尔显然并没有耐心听艾尔再来辞藻华丽地歌颂一遍他曾经的恩德,而是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这都是我和你父母的,你也是我看着大的,在这一上我必须承认,聪明的小艾尔,你了正确的选择。”
“艾尔,”科拉尔大主教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神,“其实教皇冕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非常宽和睿智的老人,能带领教廷走向光明的未来。”
我勒个去……这鬼话,就算骗三岁小孩恐怕都不会信吧。
“艾尔,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
艾尔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打算收回自己刚才的评价,可面上还要继续合的演去,“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帕提瓦!冕一直住在圣保罗大教堂!难主的庇佑都不足以对抗恶吗?”
艾尔犹豫着皱了眉,“这……这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我之前还没有这个猜测,”科拉尔大主教义正言辞,“是你说人鱼给了我提醒,那是那么邪恶的生,可教皇却一直在心心念念寻找它
科拉尔的笑容僵了片刻,“你不是已经是了?”
“但是现在的他却表现了完全和以前不符合的形象,而这些年来他的一直不好,也很少见我们,就算见的话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原本……我们只是一直对他的状况表示担忧。”
“可主不会让他忠实的信徒这么被蒙蔽……就这么短短的会面时间都了端倪。”
“能为您什么,是我最大的荣耀……”艾尔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抬起,“那……我想请问一,您支持我当红衣大主教的事,还作数吗?”
但是与此相对应的,科拉尔同样要保持自己上的纯洁无垢,教皇既然舍不得用自己手里的枢机团,打算让艾尔来背这个黑锅,那么科拉尔又怎么会不顺推舟,一样的事呢?
人家想要你死就是恶附,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圣转世呢?
这个很显然地取悦了科拉尔,他的笑容也变得温和了一些,“我对你的许诺一直都有效。”
果然不愧是玩人心的手。
想通了背后的关节之后,科拉尔朝着艾尔了一个和蔼的微笑。
艾尔:“……”
他的话锋一转,“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你既然投靠到了我这边,那教皇那边你准备怎么差呢?”
“这只是一个临时的,”艾尔低声,“不知为什么……我始终觉得,只有您才能最终决定我是否能坐上这个位置。”
看起来每一句话都在替科拉尔鸣不平,其实半句实际解决问题的话都没有。
他这会还要适时的行合,一副惊讶的神,“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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