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还很不听话。”
“那又怎么,”柳梢撇嘴,故意扭了扭腰,“你想怎么样?来啊来啊!”
“还学会引诱男人,这么坏。”他抬起那漂亮的手,在她上重重地打了一掌。
想不到他真的会动手,柳梢只觉得被打之奇的疼,差叫来,她倒也倔,忍着疼骂:“不敢打心,打女人算什么!”
“小孩应该被教训。”
“你敢打我?别忘了,你还要我帮忙找地灵……”
话没说完又实实地挨了,柳梢疼得倒了冷气,怒视他。
他微微抬:“知错了吗?”
柳梢鼻里哼了声。
然后,她又挨了一掌,疼得都在颤抖,还是瞪着他不肯低。
他不客气地继续打。
柳梢咬着牙不吭声,大概挨了有十来,泪到底是控制不住地来。
他微微倾:“知错了吗?”
泪啪嗒啪嗒掉,柳梢哭起来:“不了不了!我再不你动手了!”
压力撤去,上一轻。
柳梢不起,还是趴在石上哭。
半晌,他叹气,伸手拉她:“好了……”
“疼!疼!”柳梢突然起来,转将他抱住,大叫,“你什么!什么?放开我!”
远,几个路人正扛着锄往回走,闻声都朝这边望。
柳梢哭叫着抓着他不放,衣带自行松开,白的肩膀登时了半个。
几个人见状,挥着锄往这边跑。
然而一眨的工夫,他们中那对男女就消失不见了。
两里外的荒山上,两人影凭空现。
柳梢立刻放开他,后退,不料一只手牢牢地环住了她的腰,本挣不去。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低,死气沉沉的声音透着邪恶。
柳梢便不再挣扎,她故意起饱满的脯,“哈”地笑了声:“谁叫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叫了?”
“小孩而已,没什么好欺负的。”他恶劣地说。
“你没试过怎么知?”她在他上蹭了蹭,衣裳登时直往,小手也从他腰上开始往面移,“还打不打?来来来,我脱了让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