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镜与青华几位老决定一同赴冥海接人。
仙门自有计划,柳梢这边已经离开冥海,回到虚天。
多日不见,还是老样,被浊气污染的土地上,由幻境支撑一片壮观风景。
柳梢默默地走到墨兰殿,恰好未旭不在,他特意在外面留了两个守卫监视石兰,大概是怕她再事。
殿土地已经变得平整,地上的草苗比之前又了一寸,绿茸茸的,草地中间摆了张新的玛瑙桌。石兰还是坐在桌旁,之前梳好的发不知怎地又披散来了,将脸遮去大半,发的隙间一只秀的睛,神毫无焦距。
是在怕什么吗?
柳梢看了她半晌,过去重新替她整理好发,然后就离开了。
没有幻境掩饰的不念林,是真实的土地,几只恶鼠迅速自石块隙间窜过。真实的土地上着一棵幻化的柳树,叶永远都那么绿可,树上吊着个大茧般的床,像个漂亮的秋千,和周围的风景那么不搭。
柳梢坐到绿大茧里,茧带着她轻轻摇晃。
这一坐,就是整整两日。
估计没什么大事,卢笙和未旭都没有来找她,巡逻的兵们虽然奇怪,却也不敢过来打扰,偶尔会朝这边望,窃窃议论,猜测这个尊少女是不是在修炼。
月站在远,似乎是看了她一天,终于忍不住走过去。
柳梢动也不动,好像本没察觉有人接近。
月在树站了会儿,摇了摇那个大茧,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他就伸那只着戒指的手,在她面前晃动。
柳梢突然将那只手抓住,抬脸疑惑地瞧他,开问:“你什么?”
“柳梢儿,你这样很危险。”
“我没有走神,我知你来了。”柳梢放开他。
他顺势收回手,温和地问:“那,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当个尊。”
“哦?”他显然很意外,笑起来,“这真是个奥的问题。”
柳梢知他是不相信,也不在意,随:“要不要一起想?”她说完真的往里面让了让,留半边空位。
面对那秋千似的小床,他显然是不会坐:“嗳,谁又惹你了?”
柳梢摇。
他等了片刻,叹气:“好吧,是谁惹我们柳梢儿不兴了?”